;骚的时候咬他。
“走……唔!开……”
江慈抱怨未遂,反而被一根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入口腔,搅弄唇舌。
“呜呜……”
在容九肆无忌惮的亵玩下,她脸蛋涨红,呼吸困难,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可惜他毫不怜香惜玉,更不怕她醒。
一根手指玩够了,又挤进一根,两指揪住她软软小舌,碾到舌根,缠绵往复。
江慈终于疼醒,将醒未醒,杏眸水汪汪的,氤氲着雾气。
“时复?”
她头昏脑涨,隔着层层化不开的光晕,直接把容九看成苏时复。
出挑姿容,两人都有。
但苏时复清冷淡漠。
容九漂亮得更天使一样,五官无不精致;以市长之名出席各种场合时,西装革履,深邃的黑眸可以醉人,也可以杀人。
总之,他们天差地别。
江慈中了特制的催情药,意识薄弱,本能希望陪在她身边的是苏时复。
被错认成苏时复,容九不恼,有意模仿苏时复冷淡的声线,“嗯。”
听到“苏时复”不冷不热应答,江慈放松警惕,小舌主动舔他来不及完全撤出口腔的指节,“下次别搞突然袭击。”
手指猛地按压她下唇,将柔软唇肉弄出薄薄的粉色。
“骚了?”
江慈瞪他,轻轻“嗯”了声。
今晚的“苏时复”好讨厌,不直接干,居然说这些让她私处湿痒的情话。
容九气笑——因她这番风情,是为苏时复。
他带着一股怨气,抽回手指,撕裂她的睡裤,隔着内裤裆部,轻轻碾压,感觉到湿意,他笑,“是挺骚。”
江慈屈起双腿,宛若羊脂玉的柔嫩肌肤摩擦,“干、干我。”
“腿分开。”
容九低声诱哄。
江慈乖乖听话,岔开挤压他手臂青筋的细腿,粉嫩的穴缝随之裂开,露出软腻脂香的嫩肉,滚出的一滴水,与她的小嘴同频求操。
十年分别。
那段荒淫无度的岁月,让他可以记得她。
并非轻飘飘的,初恋、江慈,两个词语。
他脑海里的江慈,是活色生香的,是第一个拿命爱他的。
眼前露出泥泞腿心求操的江慈,虽然把他当成苏时复,但终于有点当年的影子。
呼吸变得粗重,容九双手掐住她嫩出汁的腿根,张嘴咬住湿润的两瓣穴肉,牙齿叼起右瓣一处软肉——她的敏感点——碾磨。
“苏时复!”江慈疼过,是致命的爽。
她脑袋特别沉,隐约是记得,苏时复前戏比较单一,接吻,揉胸,手指扩张,然后到一些有曝光危险的地方,比如客厅、阳台,性器插入她的,原始性交。
苏时复体力好,就这样也能干得她要死要活。
结婚后,即便他们一年内做不了几次,她的性欲也得到满足。
她不觉得,为彼此口交,是必须的性爱项目。
只是今晚苏时复不仅舔她,还精准咬到她敏感的地方,酸爽持续发酵,江慈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迎来高潮,淫水喷“苏时复”一脸。
容九放过被吮咬得略微红肿的嫩肉,手指插进急于闭合的肉缝,指节缓慢顶进软肉吸咬的小穴,“骚成这样,还怪我?”
高潮后她全身酥软,却因为他的话,穴肉恢复战斗力,紧咬他侵犯的手指,同时分泌出汩汩春夜。
容九不疾不徐,一根长指跟她的肉壁玩拉扯游戏。
短短几秒,她被模拟性交弄得,再次娇喘连连。
胸前两点的湿意,更是浸透睡衣。
容九舔走嘴角她的甜水,凝结面庞的可疑液体,也不擦,抽回玩拉锯战的手指,撩高她上衣,入目是颤颤如玉的雪白乳球,肿胀的奶头汩汩淌出白汁。
江慈的性癖。
完全没变。
听几句骚话就湿,咬一口媚肉就潮吹,被他碰就喷奶……
就是当年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看来,苏时复更醉心科研。
“想老公吸奶?”
江慈险险脱离要命的手指,缓和过来,身体没有更多刺激,又热又痒。她难耐地磨磨腿心,迷离的眸光黏在他喉结,“要……老公,你今天怎么……有点变态……”
像谁呢?
江慈皱起小脸,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
“谢谢夸奖。”
容九清楚她涨奶难受,存心先架起她双腿,舌头挤入湿热的穴口,被手指玩弄过,肉壁起初紧咬、推拒,没几秒就骚得流水,几乎把他舌头吸进甬道深处。
他这辈子就江慈一个女人。
口活是练给她的。
第一次让她哭。
第二次让她爽。
江慈享受固定的性生活,很久没做,本来就多汁敏感。
容九不仅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