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举鹏就爱看他这幅逆来顺受的委屈样,伸手捏住安玉韵穴口上方的肉蒂使劲揉捏,变本加厉地命令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自己把你那烂穴掰开!重新说一遍!”
“咿!啊啊啊……噢噢……别……啊啊!别捏这么用……噢噢噢……用力……别……呃呃……我、我做……啊啊啊!”
安玉韵最受不得这个,顿时被弄得浑身乱颤,差点连大腿都抱不住,一边嘴里“呃呃啊啊”地求饶着,一边抖着手扯住自己被热水泡得松软异常的肉穴向两边掰开。
“接下来呢?要我怎样做?说!”
万举鹏并未就此放过他,又捏着那肉蒂重重一搓,惹得手下的身子霎时扯着嗓子哭叫起来,狂乱地痉挛不止。
“咿啊啊啊——别……噢噢噢……别拧了啊啊……我……啊!我说……呜噢噢……求、求你……呃呃……帮我……哈啊啊……帮我把里面的果子……弄……呜……弄出来……啊啊……”
安玉韵被折腾得在浴缸里挺着大肚子双腿乱蹬,肉穴里抽搐着涌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看着似差一点点就要被玩到潮吹了。
然而万举鹏却仍未饶过他,继续扯着那颗可怜的小肉蒂逼问道:“里面是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噢噢噢!咿……受……啊啊……受不了了……要、要坏了……啊啊啊……呜……”
安玉韵被玩得直翻白眼,小腹不断痉挛着,下身孕穴竟是于此时抽搐着吹了一波,他仰起脖子“哈啊、哈啊”地哭喘着,手指都快扒不住肉穴边缘,嘴里哆嗦着说道:“是……啊啊……是我的……小穴……呜呜……求你……呃啊!帮、帮我把小穴里面的果子……弄……噢噢……弄出来……呜呜呜……”
将小孕夫逼到如此崩溃地境地,万举鹏这才终于满意地松开那颗被蹂躏得发红肿胀的肉蒂,继而拿起一旁的花洒,将水温调到五十度,坏笑着拧下花洒头,将管子怼到安玉韵的肉穴中,残忍地拧开了花洒开关,霎时间,微烫的热水一股脑地涌进那狭窄的甬道中,将这可怜的小孕夫烫得于浴缸中猛地挺起肚子双腿乱蹬着咿呀乱叫。
“呀啊啊啊——噢噢噢……烫……啊啊啊!烫死了……噢噢……不行……不行啊啊啊!里、里面被烫烂了噢噢噢——”
孕穴中的肉壁本就敏感脆弱得要命,五十度的热水哪怕冬天洗澡都偏烫,更别说直接灌进肉穴里了,安玉韵立马被烫得抱着孕肚失声尖叫,四肢狂乱挥舞着,徒劳地想将插在穴里的管子拔出,但万举鹏哪里会让他得逞,他一手抓住安玉韵胡乱挥舞的双手,一手牢牢抓着管子深入肉穴,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小孕夫被烫得涕泗横流的崩溃模样。
五十度的热水虽然体感偏烫,却并不会真的将肌肤烫伤,只是皮肤敏感的人受不住,会感到要被烫熟般的灼热罢了。
“噢噢噢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呜呜……饶了我……啊啊……饶了我噢噢噢!烂了……呃呃……小穴被烫烂了啊啊啊——”
安玉韵双手被交叉束缚在头顶,疯狂摇着头在浴缸中哭叫到声音嘶哑,身下的肉穴被烫得吹了一波又一波,他挺着大肚子上气不接气地哭喊着,灌进去的热水越过那几枚果子烫到最深处的骚心,令他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起来。
直到万举鹏玩腻了才悠闲地拔出管子,那含着大量热水的孕穴一下便抽搐着喷出大股清水,随之而喷出的还有那几枚长满软刺的红色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