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的声音,是快好了的迹象。除了煮了两个溏心蛋,还有两碟开胃的小菜。
卞成舟回过神,捋起自己白衬衫的袖子,走进厨房帮忙端菜。安穆侧头看他,看到扣子扣到脖子的白衬衫和露出的小臂,他握着炒勺的手上青筋跳了跳。
白衬衫总是同干净、禁欲等词汇联系到一起,而在安穆眼里,卞成舟穿着白衬衫却是禁欲与欲的最完美结合。搭配笔挺的西装裤,细腰、长腿、翘臀一个不落的全都衬托出来了。
光是看看都要忍不住硬了。
卞成舟很爱干净,算是有点小洁癖,因此家务技能点满。以至于安穆当初来看房时只能想到一个词形容:干净,房子和人都是。而后来的他日思夜想的却是将如此干净的他弄得糟糕的彻底。
同样谁也不知道,纯良干净的卞成舟会在夜里做着那样的迷梦,他希望安穆能把他弄得越脏越好。不管是射到他的脸上还是屁股上,亦或是狠狠的射进他的肉穴里,再用鸡巴堵着,一滴也不漏出来,只能在抽插的时候带一点出去,最后射的他满满一肚子,像是怀上了安穆的小孩。
但这些终究只能是他的夜半春梦,不管安穆的性向如何,他总不能直接提出交合的请求,那样会被当成欠操的变态的吧。虽然他心里已经认定自己是变态了。
是以,卞成舟平日里仍维持着禁欲的经理形象。他不知道的是,安穆眼镜后暗沉的神色,无数次隐蔽的用视线扒光他的白衬衫,想要里里外外奸他个完全,将他全身涂满自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