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孽根几乎同时喷出股水柱来,只前边那孽根漏得少些,后边却泛滥成灾,倒更像是用肉屄尿了一般。
万举鹏被那骤然缩紧的肉穴绞得眯了眯眼,挺了挺腰哑声问道:“可是如此?”
身下人早已被这波激烈的潮吹弄得眼神涣散,只“啊啊”浪叫着下意识点头道:“是……啊啊……是……啊……”
“倒瞧不出将军喜欢如此粗暴的肏法……”万举鹏接二连三地被那湿热的肉穴卖力吮吸,自身亦濒临极限,遂一把扯住狄擎苍的长发将他脑袋拉起,像攥着缰绳那般于他身上大开大合地驰骋起来,每每将鸡巴拔出大半再狠狠捅入,直肏得狄擎苍淫声浪语不断,双腿间鸡巴如坏掉一般断断续续地漏尿,最后更是被捅得像狗一般神志不清地满账乱叫乱爬,夜壶倒在一旁,淫水喷了满地。
此番激战于万举鹏按住狄擎苍的脑袋将精液尽数射进那直喷淫水的肉穴深处时结束,平日威武不凡的大将军浑身狼狈地挂满了自己的精液与尿液,像条死狗般瘫在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地面,撅着一对布满青紫痕迹的丰腴肉臀,中间那被肏得穴口外翻的肉屄大大张开着,正一抽一抽地往外溢着混杂着淫水的精液。
“好不容易射进去的,别又给老子漏出来了。”万举鹏随手抽了一边的腰带塞进地上不省人事的狄擎苍肉穴里,随后方才后知后觉地捶了捶腰蹙眉嘟囔道:“这身体也太弱了……才做了一次就这么腰酸背痛的……也不知能不能顺利活到下种完成……”
语罢,他又打了个哈欠,左右活动下脖子,未看地上半死不活的狄擎苍一眼,自顾自爬上床歇息去了。
心中无烦事,自是一夜好眠。
不知过了多久,万举鹏于床上悠悠转醒,他坐起来略疲惫地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自己压根没睡多久。
此时,黑暗中传来些响动,就听得一嘶哑的声音悠悠问道:“殿下醒了?”
“嗯。”万举鹏打着哈欠懒懒应了声,不用看他都知道是谁,遂命令道:“乌漆麻黑的……点灯。”
“……是。”
黑暗中那声音犹豫了下,还是照做了。橙黄烛光亮起,便见一身着灰蓝心衣的魁梧男子披发站在烛台旁,面容刚毅间还带着一丝复杂情绪,不是狄擎苍又能是谁?
再放眼望去,帐内虽昏暗,却依稀可辨得一切都已大致打扫妥当,竟不知这人是何时收拾的。
狄擎苍依言点亮蜡烛后便返回万举鹏床边恭敬跪下叩首请罪道:“末将疏忽,竟于殿下面前如此衣冠不整,还望殿下恕罪。”
万举鹏闻言嗤笑一声,瞥着他道:“你更衣冠不整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什么恕罪不恕罪的。”
此话不禁教狄擎苍回忆起昨夜的荒唐,面上顿时不自在地浮上一抹绯色,只垂首讷讷应是,不再言语。
万举鹏下床赤脚走到账前,掀开布帘一看天色,既不漆黑亦不明亮,乃是一种极深的蓝,便随口问道:“现下什么时辰?”
狄擎苍起身跟在他后面望了下天,回道:“回殿下,现下大概为卯初上四刻。”
“噢……”
万举鹏点点头,努力于内心回忆着古代的时辰与现代对照,想来卯时该是对应的现代五点左右,当下不由暗暗心惊,道昨夜闹得那么累那么晚,这身体居然这么早醒,可见平日的作息是多么苛刻……
万举鹏又转过身望着狄擎苍,心道这家伙也不是个人,昨晚明明看起来比自己还累得多,居然起得比自己还早……
狄擎苍规规矩矩地于万举鹏面前垂首而立,未敢抬眼看他,忽于此时听得对面人言道:“穿什么衣服……我让你穿了吗?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