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当了警察那么多年,有着坚定不移的信仰,这种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去死而无动于衷的行为,他绝不可能苟同。
下一秒,白浩南瞬间切换成了热情接地气的模样,放下枪,和门外大妈闲聊几句称不用麻烦后,这栋楼的深夜,无疑便只剩下了他们彼此的存在。
“脱吧。”
白浩南好整以暇地找了个沙发坐下,好似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可对郁濯来说,这种当着同性面脱衣的事情虽然在男人间习以为常,但他还是难以接受自己如此难堪的境地。
衬衫的纽扣一个接着一个地被解开,露出紧实的胸膛。
肩膀上受伤的地方子弹已经取出,虽已止血,却还是有着红色渗过纱布,平白为那副肉体增添了几分血性张狂。
这才是属于男人的躯体;
没有女人般的细皮嫩肉与平滑柔顺,有的,只是经过磨炼般的结实耐看,颜色不一。
灯光下摇缀的,是隐隐约约的腹肌起伏,在随着胸膛的不定中倒射出独属于男人的魅力——
英姿勃发,血气方刚。
这才是男人,才是男人堂堂正正的雄性气魄。
白浩南微眯眼。
他从自己体内细胞的躁动,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由女人所刺激不了的征服欲。
这不止是男人间天生般争强好胜的你追我赶,还有一种同是优秀男性间强烈的、对彼此发自内心的欣赏与渴望令对方臣服的极致扭曲。
这是一种刻入男性血肉的恶劣因子;
以征服心高气傲对手的快感,来实现对自我兴奋的病态刺激。
而此刻,他的对手就在眼前。
血液的咆哮与内心的汹涌却已迫不及待,时时刻刻都在转化成冲破理智的欲望——
操死他、囚禁他、冲破他、蹂躏他、毁掉他…
倘若此刻郁濯肯对上白浩南的眼睛,铁定会被那双无处可藏的欲念给惊到。
可惜他只沉沦在自我的羞愧难堪中,半点都没有意识到那边白浩南的不对劲。直到白浩南将他压至床沿,床单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的裸背,像是开启了某个闸口,拳头也在此刻一步到位。
“啪”的一声,白浩南直接接住仰面而来的攻击,随之转化成更加强势的压制。
可郁濯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即使受伤,那曾在部队接受过的训练也依旧拿得出手。
很快,床面成了彼此较量的场所。
以男人间勃发的力道,在压制与被压制中的体位不断调动,最后滚至床下,展开了由坚硬地板所带来的殊死搏斗应该有的氛围渲染。
“你可是真的不听话啊…”白浩南用膝盖顶住郁濯再次想要用力的腹部,“给我肏一次怎么了?难道你当同性恋这些年,还没被男人操够?!”
郁濯被掐得整张脸泛红,肩膀处原本凝固的血痂也再次冒出新鲜,顺着皮肤滑落到地面,伤口无疑再次裂开。
“你不是同性恋,却想要操我,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白浩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待到郁濯力气耗尽,再次被甩到床上时,已是再没了任何还手的余地。
皮带纽扣粗鲁的打开方式是那般刺耳;
露出的,无疑是郁濯尊严的最后防守底线。
他的双手被皮带扣紧,被高高束缚在头顶;碎发凌乱,嘴角还有方才殴打中未干的伤痕血迹,在炙热灯光下说不出的潦倒残破,尤其是那一双仍旧倔强的眼睛,在强弩之末里更胜光辉。
这就是所谓的犹见我怜的破碎感吗?
未来能够征服这种男人的人,该是有多幸运啊…
白浩南的腹部燃起熊熊烈火。
他没有急着发泄和捅入,反倒是试探性地用手指触碰那处灼热。
内裤底下的软物在手指有技巧的接触中逐渐有了反应;
而它的主人,却在这种羞愧的勃起里不堪受辱。
一直到射了,郁濯也还是那么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白浩南直接被他这种样子给逗笑了,连忙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好像很受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同性恋,在猥亵你这个直男呢!”
郁濯撇过头去,喉结滚动,像是吞咽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不愿直视。
白浩南心情却大好,用手指染上了精液就开始跃跃欲试。
直到内裤被剥落,手指慢慢侵入。
滚烫的内穴薄膜是那般紧塞,湿润诱人,仿若世外桃源般,初极狭,才通入;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怡然自乐。
真希望后续无问津者才好啊,白浩南不禁感慨。
可到了此刻,比起发泄欲望,白浩南却突然发现了一件更加有趣的事。
这种边调戏,边淫语刺激郁濯所造成的这人仿若全身性炸毛般的窘迫…
当真是更为地令他心旷神怡、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