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下半身一片狼藉,我只得自认倒霉的去卫生间解决。
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弟弟做这种梦呢? 我泡在浴缸里,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脑袋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和小弈已经五年没见了,除了亲人关系,我想我并没有对他抱有其他特殊的情感。
但这个梦离谱而又真实的可怕。
换上常服,我拿起手机便看见白家小姐的短信。
“晚上七点有场酒局,你来吗?”
白家小姐,白向晚是我和沈弈的青梅。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包含了一些女生的共性,我与白向晚越走越近,而沈弈几乎与她没有了联系。
望着亮着的手机屏幕,想到最近闲来无事确实可以陪她一去,我便应下了邀约。
坐上车,向晚却把我带到一栋别墅门口。
“不去看看?给你准备了surprise”
看着犹豫不决的我,她直接把别墅大门的钥匙塞到我手上。
打开门,里面的一幕却让人血脉扩张。
勾人的香气弥漫在四周,另人发痒的呻吟声回荡在别墅的里里外外。
我皱着眉头,下意思的捏住鼻子。
“这不是你的私人场所?带我来这里干嘛?”
白向晚在暗地里是个热枕于sm的调教主义者。
我至今参加过的很多宴会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她私养了一批质量优秀的男宠并经常与其他几个道上的S玩“互换”游戏。
“你从小到大一直说的理想型,我费尽心思找到了,确定不去看看?”她挑挑眉。
所谓理想型,从儿时起就有云“你喜欢什么样的?”或云“长大后你想跟谁结婚?”。儿时的我不能明说我的理想型是许知夏,只能靠记忆描述她的外貌。
再后来白向晚在她那行混的风声水起,也不忘问我帮我物色一个什么样的玩物。
我的答案始终如一,许知夏那样的。
当然,在遇上她之前我也曾在白向晚的怂恿下试过几个,但无论是怎样的犹物,每次到了最后一步她的面容总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无法继续做下去。
如今,向晚如此信誓旦旦的说找到了我的理想型,这让我忐忑不安的内心不禁有些期待。
会是她吗?
我跟着白向晚来到一扇房门前,她边开门边朝我眨眼。
“好好享用”。
我慢慢进了房间。
“呜……”许是听见有人靠近,床上人微弱地低吟了一声,模糊了一切不可言说的情欲。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两条白皙的大腿暴露在我的视线下。
我仔细看了会,我晕!真的是许知夏。
她的面颊微微带着潮红,唇瓣像是失水的花瓣正一张一合汲取着外面的空气。隐忍的汗渍将衬衫湿透了,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我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
她被下药了,面前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
我不知道白向晚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但从某方面来说这确实是我朝思暮想的“礼物”。
恍惚间我已经坐在床边。
“是…谁?”她缓缓偏过脑袋,随后又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是谁都好…求求你,帮帮我。”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再次与她相遇竟会是这种场面。
我轻轻触碰了她的脸。
“知夏,认得我吗?我是沈言,上次在宴会上我们见过。”
“沈…言?”她小声呢喃着我的名字,随后又拉住了我的手,此时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帮帮我”。
“你…确定吗?”我感受到自己的内心狂跳不止。
“唔,求你…”
听到准确的答复,我再也无法忍耐。有些急促地分开她的双腿,欺身压在上面,用身体挡住她试图合拢的举动,手掌在她胸前的两只白兔上不停游走。
“唔…嗯…”她的双手环上了我的脖子,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勾住我的后颈跟着提起半边身子,那粉嫩的双唇就这样送到了我的面前,柔软的舌尖急切地顶开我的双唇,灵活地钻入,我只得张嘴回应她懵懵懂懂的索取。
“嗯……”像是不满足于唇齿相接的温存,她不停地用下身磨蹭着我的腿根。
这副模样的许知夏又怎能不叫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