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随着姬慕英话音刚落,一枝鲜花就缓缓插入了已经塞了两根枝条的尿道中。虽除了柳条外,后插进去的两根花枝都是十分纤细的旁枝,但尿道也很狭窄,一下子塞进去三根枝条,姬慕英只感觉尿道里的满胀感已经到达了极限,甚至平白无故地催生出一股尿意来,他透过眼中的点点泪水向下看去,只见窄小的马眼被这几根枝条撑得满满当当,从枝条的空隙中甚至可以看到嫩红湿润的内里,不算粗大的阴茎怯生生地挺立着,时不时跳动一下,带动着插在上面的几根花枝一起颤动不休,看起来既色情又怪异。
不等姬慕英喘口气,妘理理又拈起一根花枝,看向姬慕英的眼神里意味很明确。姬慕英与她对视了一会,见对方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只好自觉地颤声说道:“接下来……是右后方……呜……”
妘理理没有丝毫要怜惜他的意思,姬慕英话音刚落,她便遵照着姬慕英的指示将花枝插入了右边枝条的后方。这下,姬慕英的性器里便满满当当地塞进了四根花枝,被蹂躏得马眼大开的性器上顿时枝繁叶茂,红绿相映,看起来倒真像个花器似的。
但姬慕英却没心思欣赏这一奇观,他已经快被尿道里的酸胀感折磨到发疯了,他从来也没想过那个用来尿尿的地方竟然可以塞进这么多东西,每当他感觉那个狭小的甬道已经被撑到了极限的时候,妘理理总能把枝条硬塞进来,将已被撑得鼓胀不堪的尿道又撑大几分,坚硬粗糙的枝条死死抵住尿道底部,在鸡鸡的跳动的带动下一下下轻微刮擦着那脆弱的入口,给姬慕英带去从未有过的陌生刺激,使他下腹一阵酸麻,膀胱像要控制不住似的,随时可能失禁的不安感觉一股股涌上来。
妘理理并不知道姬慕英此时的身体状况,将花枝稳稳地插进姬慕英尿道之后,她再次拈起一根花枝打算继续这项淫靡又有趣的活动,然而还没等她发问,姬慕英见得此举,竟然眨巴眨巴眼睛“吧嗒吧嗒”地落下泪来,他不敢拒绝,也不敢哭得太大声,只是畏惧地看着妘理理手中的花枝,眼泪流个不停,像个受了委屈却被母亲喝令不准哭的小孩子,竭力抑制却又控制不住,一张俊脸哭得通红,皱成一团,肩膀一抽一抽的,看着极其可怜。
妘理理看见姬慕英这幅样子,知道是欺负过头了,只得叹息一声放下花枝,挪开花器,将他松了绑,揽进怀里好生安慰,捧起他哭花的脸轻轻亲吻着,待到姬慕英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后,这才将他按在榻榻米上,随手拿过散在一旁的腰带铺在地上,掏出早已勃发的性器,从后面贯穿了他。
“啊啊……呜……”姬慕英仰着头,双手无助地抠紧身下的榻榻米,他刚刚才哭过,呻吟里自然带上了点软糯的哭腔,和服被扯得滑落大半,露出被情欲熏得白里透红的香肩,那上面还带了点点汗珠,看起来分外诱人。宽大的和服下摆被掀起,层层叠叠地全堆在纤腰上,只露出一对白生生的小屁股,被两只手紧紧捏住,粗大狰狞的性器不断在里面进出,撞得那白嫩的肌肤一层层颤动,时不时捣出几滴汁水,全都飞溅到了地上的腰带上,搞得一塌糊涂。
眼前的场景给了妘理理极大的视觉冲击,特别是姬慕英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和服现在被扯得七零八落,他却只能无助趴在自己身下撅着屁股颤抖哭泣,这让她真正产生了一种玷污高岭之花的快感,这是她之前与姬慕英欢好时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极大地刺激了她的施虐欲,使她抽插得格外猛烈,像是要把那小穴捣烂似地,每次都连根拔出再狠狠捅到最里面,直操得姬慕英连叫声都变调了,哭喊着往前爬,却又被她无情地拖回来继续贯穿。
“啊啊啊!咿…噢…不…噢噢……受不了了……噢噢噢……坏了…啊啊……捅破了……”姬慕英被这超乎寻常的频率干得直翻白眼,嘴里语无伦次地哭叫着,酸软的腰肢一直往下沉,插在阴茎里的花枝还未拿出,枝条被抵在榻榻米上,不断下沉的腰肢使阴茎把枝条吞得更深,随着妘理理那一下下的狠干,插在尿道里的枝条也一下下狠戳着最深处那脆弱的膀胱入口,与此同时,性器突刺的过程中也不断顶撞到隔壁的膀胱,把里面的尿液撞得激荡起来,在这前后夹击之下,姬慕英直感觉自己下半身酸胀得不可思议,强烈的快感中混杂着难以忍受的尿意,简直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了。
“啊啊…呜呜……拿出来…呜噢……要戳破了……不…啊啊啊……尿尿的地方…啊噢噢……戳破了……”他大声哭叫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眼泪与嘴角流下的口水混杂在一起,精心打理的头发一缕缕地粘在潮红的脸颊上,完全是一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痴态,哪里还有之前半点优雅的样子。
然而沉浸在情欲中的雌虫是不会在意他的感受的,妘理理微眯着眼,紧紧抓着姬慕英的腰在他身上肆意驰骋,哪怕姬慕英哭叫得再惨,听在她耳朵里都跟寻常的叫床没啥差别,不如说在现在这个状态下,姬慕英哭得越惨她就越来劲。
“咿呀!啊啊啊!雌主…噢噢…呜……雌主饶了我…呜呜…我不行了……雌主…呜…雌主……”被操得七荤八素的姬慕英口不择言,满嘴胡话,竟然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