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唔……”
“好啦,现在就来操您啦,妫总。”妘理理笑着拍拍妫乘弦发情到滚烫的脸,将他头按到自己胯间道:“不过您得先让我这里兴奋起来才行呢。”
“嗯……呼……”妫乘弦也不知听没听懂,被按在妘理理胯间的他只一昧地隔着裤子舔嗅着,将妘理理裆部的布料弄得湿漉漉的。
妘理理又好气又好笑,扯起妫乘弦的头笑骂道:“不是让您这么舔的啊,是狗吗?连拉拉链都不会。”
“呜……”被扯着头发的妫乘弦红着眼眶呜咽了一声,那委屈的声音倒真有点像被主人训斥的宠物狗,不过被妘理理骂了之后倒是很快行动了起来,颤抖着双手解开妘理理的皮带,拉下她的内裤,将脑袋埋在那浓密的阴毛间舔弄了起来。
温软的小舌胡乱扫在妘理理的阴唇上,将那一小撮毛发弄得黏糊糊湿哒哒的,却没几下是准确舔到了阴蒂的,妘理理忍受了好一会妫乘弦那奇烂无比的口技才勉强勃起,不由得“啧”了一声道:“技术好差。”
妫乘弦这时候哪里顾得上理妘理理的批评,他满心满眼都被那根宏伟的性器塞满了,大张着嘴努力将其塞到喉咙深处,整张脸都被那根肉棒给撑到变形了,性器那硕大的前端顶到咽喉造成了强烈的干呕反应,直将妫乘弦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但他却仍然不舍得吐出嘴里的性器,就这样一边被捅得“呜呜”叫一边努力地将肉棒往里吞。
“喂,不是这样的,你要把我那根给吃了啊?”妘理理有些不耐烦地抓住妫乘弦那打理得当的头发前后摆动道:“要这样,用你的嘴唇去撸懂吗?”
“唔呜……嗯……”妫乘弦的学习能力不差,在妘理理手把手的指导下很快习得了口交的要领,顺着妘理理扯他头发的力道前后摆动自己的脑袋,收紧嘴唇捋着柱身,让肉棒每次深入都能撞到自己柔软脆弱的咽喉上,把自己的口腔当成肉穴一般讨好着雌虫的性器。
“学得不错嘛。”开始感受到快感的妘理理挑了挑眉,抓着裤子上皮带的一端轻轻抽打着妫乘弦的脸调戏道:“不愧是妫总,学什么都很快呢。”
“唔嗯嗯……”得到了雌虫夸奖的妫乘弦动得更加卖力了,与此同时,他那鼓鼓囊囊的下身也在难耐地蹭着妘理理的鞋面,宛如发情中的公狗一般下流地动着腰,从鼻间发出“呼呼”的喘息声。
“骚穴痒?”妘理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脸痴态的妫乘弦,稍微将脚尖抬起一点给予妫乘弦下体压力,饥渴的生殖腔与孕囊刮过鞋子的尖尖,一股酥麻触电般窜上妫乘弦的脊背,让他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起来,下身泄出大量淫水,隔着裤子全喷到了他给妘理理买的鞋子上。
见此情景,妘理理不由得又“啧”了一声,晃动脚尖粗暴地摩擦着妫乘弦的下身道:“弄脏了要给我再买一双哦,妫总。”
妫乘弦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拒绝,跪坐在妘理理胯间迷乱地哼哼着,重复着挺动腰肢的动作蹭着妘理理的鞋尖,鼻间不断溢出色情的闷哼,下身的高定西裤湿得不能再湿,完全是一副沉溺于情欲中的骚浪样子,哪里还有平日的半点总裁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