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理理干到兴起处就习惯性地伸手去捏对方乳头,却出乎意料地捏了个空,这才想起妫乘弦是乳头内陷,于是只得用指甲探入那个小缝掐住乳尖的皮肉硬扯出来,光这一下便让妫乘弦尖叫着几乎高潮。
妘理理将那肉粒捏在指间用力揉搓着,嘴里随意说道:“干脆给您打个乳环算了,到时候就算想缩也缩不进去,一扯就出来了,可不方便多了吗?”
正可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妘理理话音刚落便感到妫乘弦的肉穴紧缩了一下,被她压在门板上的妫乘弦颤抖着身子从鼻间发出激烈的“呜呜”声。
“噗……”妘理理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贴在妫乘弦耳边调戏道:“怎么了?害怕到生殖腔都收紧了?傻不傻啊,就算我要打也得经过您同意吧,您怕什么啊?怕自己不小心同意吗?”
妫乘弦听罢,用被操得晕乎乎的脑袋稍微思考了下,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妘理理见他反应可爱,不由得又笑了几声,贴着他身子一下下地操他,慢慢捻着他的乳珠在他耳边吐气道:“话说,我在网上看到有雄虫说打了乳环以后会更加敏感,哺乳的时候奶水还会从打乳环的那个小孔中喷出来,您不打算试试吗?”话音刚落,妘理理便感觉那湿热的肉洞又夹紧了些,她捏着妫乘弦的乳头调笑道:“为什么又夹我?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妫乘弦在妘理理手掌中“呜呜”叫着摇头,妘理理见状,稍微松开手,只听得妫乘弦带着颤抖的尾音说道:“够…够了……哈啊……给我…已经……呜唔……已经站不住了……”
“原来是要说这个……”妘理理失望地叹了口气,复捂住妫乘弦的口鼻道:“劳烦您再等下吧,虽然您已经去了好几次,但我还一次都没到呢,您不能这样虐待员工啊。”说罢,便挺着腰狠操了起来。
妫乘弦被捂着口鼻压在门板上顶弄,一丝空气也漏不进去那掌心里去,直憋得他几乎要窒息而死,身后的操干又猛又狠,穴心几乎要被凿穿似的,他抖着双腿,想叫却叫不出来,想大口喘息也做不到,极度的缺氧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身后的雌虫却把他拼命的反抗当成了情趣,死死压着他使他动弹不得,妫乘弦被憋得白眼上翻,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这场过于粗暴的性爱里了,可却又从这濒死的感觉中体会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随着他意识的逐渐模糊,孕囊也开始瘙痒难耐起来,雄虫的本能叫嚣着想要受孕。
就在妫乘弦的意识即将陷入黑暗之际,瘙痒到极限的孕囊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一阵熟悉的、难以承受的快感涌了进来,孕囊瞬间便被撑得几乎炸裂,内部像是凭空多出了几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般又痛又麻又痒。妫乘弦那即将陷入黑暗的意识在这时猛地被拉入一片白光之中,他眼睛彻底翻了上去,崩溃的哭喊全被堵在了雌虫掌心之中,只余下浑身剧烈的抽搐展示着他如今正遭受着多么巨大的折磨。
妫乘弦感觉自己晕过去了一会,但又被身后的雌虫给弄醒了。事实上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晕过去又被操醒还是意识被拉入了另一个近似空白的领域,他仍然能感受到身体里那激烈汹涌的情欲,却看不到听不到任何外界的景物跟声音,那种状态好似灵魂出窍一般,他的灵魂像是掉入了一个承载无边欲望池子里,明明身体里的情欲已经过载,却还是有接连不断的快感从外部涌入,直到把他的灵魂填满、撑坏,塞得只剩下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