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转告他。”
妊冬然听罢,疑惑地皱了下眉道:“不应该吧,我看着妫总进了公司的,他没来办公室?”
桌底下的妫乘弦闻言又抖了几下,不知是因为妊冬然的话,还是因为踏在裆部的那只脚。
妘理理这时展现出了十足的演技,非常真诚地摇了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是很要紧的事么?要不给妫总打个电话?”
桌下的好妫乘弦闻言抖得更厉害了,手机就在他西装口袋里,而且他一向不喜欢用静音或者震动,要是在这时打电话的话……想到这里,他不禁卖力地动着口舌,开始拼命讨好起嘴里那根性器来,只求这祖宗不要这样玩他。
妘理理感受到下半身传来的快感,不由得舒服地眯了眯眼,她领会了妫乘弦的意思,刚想着用什么借口把打电话这事给蒙混过去,面前的妊冬然却先开口了:“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不用打扰妫总了,如果妫总来了,你记得叫他看这几份报告。”说着便把手中的资料放在桌上,抽了只笔在上面圈圈点点道:“这些小事跟你说也没关系,省得我再跟妫总重复一遍了,这几条、这几条跟这几条……你记得提醒妫总批一下……”
妘理理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妊冬然那认真的样子,夏日的阳光从背后的落地窗透进来,照在他的眼镜片上,折射出一片镜白,令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不过想也知道必然是没什么波澜的、平静且冷酷的、像冬天的雪那样的……
这让妘理理不禁怀念起那晚妊冬然流露出的难得的脆弱,她情不自禁地抓住妊冬然执笔的手,另只手则揽过妊冬然的脖子,自然而然地吻了上去。
整个过程非常安静,妊冬然刚开始还慌乱地挣扎几下,但很快便溺在这突如其来的吻里,忘记了反抗。
桌下的妫乘弦也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他只感觉嘴里的性器突然变得又粗又硬,像是要灼伤他似地突突直跳,踏在裆部的那只脚也逐渐加重了力道,鼻间愈来愈浓郁的雌虫气息缠绕着他,令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内裤很快便湿了一大片。
桌上的双方并没有纠缠太久,妘理理率先放开了按着妊冬然的手,而妊冬然也顺势直起了身子。
妘理理抬头看着面前的妊冬然,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情绪,哪怕是愤怒也好。
然而她失望了,妊冬然还是摆着那副万年不化的雪山似的表情,甚至连喘息都没有紊乱,只冷冰冰地站在那里,仿佛刚才那一吻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终于,妊冬然开口了,依旧是无甚起伏的语调:“以后不要随便坐在妫总的位置上,即使他允许你这么做。”
妘理理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而是对着妊冬然冲着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
妊冬然也没过多纠缠,将笔放回笔筒便走了出去,从始至终他脸上的镜片都反着光,看不清里面的眼神。
妘理理略显无趣地将椅子退出一点,看着伏在自己胯间满脸红霞的妫乘弦,莫名的施虐欲涌上心头,于是将踏在妫乘弦裆部的脚用力碾了几下,只听得几声闷闷地尖叫,妫乘弦就这样眼含春潮、浑身颤抖地交代在了妘理理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