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姞伏云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脱裤子。”妘理理面不改色地重复了一遍。
“少尉!”姞伏云反应过来,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他愤怒地瞪视着妘理理,良好的纪律使他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拎起对面雌虫领子的冲动,强忍着怒火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啊?”妘理理十分无辜地抬起头道:“不是姞伏云上士你说无论什么惩罚都可以的吗?”
姞伏云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他实在没想到妘理理会是这种雌虫。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又松开,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没跟妘理理起冲突,深呼吸了好几次后才开口说道:“我实在没想到您原来是这样的雌虫。”
“我是哪样的雌虫?”妘理理上前一步逼近姞伏云,她与姞伏云之间稍微差了点高度,以致于妘理理若要看姞伏云的双眼就必须仰视着他,然她周身的气势却并不因身高差而减弱,她死死盯住姞伏云的双眼,就如同军训时姞伏云盯着她那样,这一年半来在战场上厮杀所形成的气场将姞伏云团团围住,竟令姞伏云在一瞬间感到了些许胆寒。
姞伏云低头看着面前的妘理理,她明显还是位少女,即使在战场上风吹日晒了许多天也掩盖不了她五官的青涩,但脸上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威压。由于长期训练,她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年轻雌虫身躯的线条很好地被展现出来,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又太瘦。她就站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双手却背在身后,一点出手教训质疑她下属的意向也没有,却莫名地令姞伏云不敢轻易忤逆。
姞伏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从少女脸上没看到应有的邪念,不过对视那么一瞬的功夫他便已被从气势上压倒,甚至在少女坦荡的眼神下开始羞愧起自己方才的误会来。
“姞伏云上士,我知道你误会了什么,我对你并没有兴趣。”妘理理见姞伏云不回答,便毫不留情地戳破他道。
姞伏云的脸再一次红了个透,不过这次是因为尴尬,十二万分的尴尬,在极度的尴尬中他开始不敢与妘理理对视,双眼死死盯着自己脚下的地板,仿佛要将那块瓷砖盯出个洞来他好趁机逃跑。
“提出要我惩罚的是你,不相信我的也是你。”妘理理站在姞伏云面前继续说道:“你不是真觉得自己错了,你是求个心安。”
姞伏云听得这话,猛地抬起头辩解道:“不是!我没有……”
“我没让你说话!”妘理理骤然抬高音量,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凶狠,将姞伏云吓得一顿,硬是将还未讲出口的下半句给咽了回去。
吼完这句,妘理理又恢复到平常的音量道:“你刚才列出所必须接受惩罚的理由都没错,身为中队长,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整个中队覆灭。”
“但是……”妘理理拉长了尾音,抬眼瞥了一下认真听训的的姞伏云道:“这种事情罚也没用,你丢的不仅是整个中队的命,还有你自己的命,重视自己生命这件事如果还需要通过惩罚来让你牢记,让其他人牢记的话,那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看着欲言又止的姞伏云,妘理理接着说道:“我之所以不罚你,是觉得你既然身为中队长,就绝对有这个觉悟,一时不慎犯了错,自然知道这个错误的严重性,自己在心里牢记就行,至于你说的给部队里其他雌虫作榜样……我想没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之所以坚持受罚,也不过是因为接受不了一向自律的自己犯下的这种低级错误而已,你忽视不了这件事,所以才想通过受罚来让自己安心。”
妘理理这一通话说下来,使得姞伏云的眼眸是越垂越低,原本围绕在周身那坚毅的军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愧疚与尴尬,倒显得他像只犯了错误被主人训话的大狼狗。
“不过……”妘理理突然话锋一转道:“让下属安心也是长官的职业所在,所以姞伏云上士,你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姞伏云闻言猛地醒悟过来——妘理理是在催他赶紧完成她之前的命令。
不过到底还是第一次在雌虫面前裸露下身,虽然知道对方没有那个意思,但姞伏云还是羞红了脸,他双手搭在皮带上犹豫着,迟迟不敢下手。
妘理理倒也乐得欣赏他这幅窘态,也不催促,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只待他与自己心理斗争完毕。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姞伏云终于狠下心,闭上眼睛一咬牙便将皮带迅速解开,没了皮带固定的军裤便“刷”地一下滑落到小腿处,而姞伏云的脸也“刷”地又红了一层。
妘理理嘴角愉悦地勾了勾,趁着姞伏云闭眼的档口,眼神毫不顾忌地在姞伏云双腿间来回扫射,只见那饱满结实的大腿间,黑色的内裤包裹着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看样子尺寸应该十分可观,直看得妘理理忍不住想上手掂一掂看看分量,不过目前她是绝对不能这么做的。
“内裤也脱了。”姞伏云耳边传来妘理理不带感情的命令。
“这……”姞伏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心道这到底是什么惩罚,真的需要做到这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