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就差临门一脚便能完成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脐橙,没想到辛苦了半天,最后关头竟被对方拉下马来,不由气道:“混蛋……你,太过分了……呀啊,轻点……!”
而混蛋花江此刻已经把祝君君摁在了身下,粗硬的分身牢牢钉在她炙热柔韧的身体里,刚才那一下只插入了一半,又接着狠下心用力捅了四五下,才终于把自己整根都插了进去。
祝君君咬着唇,下身被钝物捅开的疼痛让她一时间还享受不到什么快感。
花江见她小脸拧着,抱歉地吻了吻,眼神带着心疼:“弄疼你了么……?”
祝君君故意装哭:“……疼了。”
结果花江没有半点要退出的意思,两条手臂反而把人箍得更紧了,还无意识地说着淫荡的情话:“抱歉,可是……你里头好紧,我好舒服……!”
祝君君哭笑不得。
好吧,她的花江这么可爱,就不计较了!
男人的肉棒紧紧嵌在了祝君君的甬道里,巨大到根本无法忽视,甚至能感觉到上头的经脉一跳一跳的,祝君君很快就适应了被撑开后的肿胀感,有意收缩起自己的媚肉,勾引似的夹着那根东西,然后如愿以偿地看到身上的花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祝君君得逞地笑起来,抬起腿,像妖娆的蛇一样盘上男人精干的腰肢,不满地催促着:“动呀……花江,快点插我啊……”
女孩微微有些发哑的声音在花江心里激起巨浪,他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呼吸都失去了规律。
再没有任何犹疑,花江当即便将自己抽出去大半根,然后猛然往前一挺,龟头破开层层阻挡直顶到祝君君柔软的花心上,把女孩插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哈啊……你……不是……!”
祝君君话都来不及说,身上男人就已经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律动,两手箍着她柔软的腰腹,胯部生猛地往她张开的腿根不停撞去,粗硬如枪的阳具在她被撑得浑圆的小口处飞快进出,抽插不停,势如破竹地挤开她里头谄媚的软肉,一次次撞进她最脆弱的深处,将一肚子的淫水花汁搅得乱七八糟,储满了元阳的囊袋更是啪啪啪的不停拍打在少女娇软的臀肉上,没几下就撞出了一片暧昧的桃红。
初次经历云雨之事的花江爽得几乎失去了控制力,少女的体内湿热又紧窒,无论他怎么肏,那截柔软却充满了韧性的甬道都会重新裹上来,把他的欲望死死绞着,让他舒服得恨不能死在里头。
而甬道尽处的酥软穹窿更是诱人至极,每一次撞上都会无助地凹陷下去,但等他撤后时,又会重新变得饱满,好让他经不住诱惑,不停地享受肏弄的快感,怎么插都插不够。
“君君……你的身体,好软……我真喜欢……”
花江在祝君君身上纵意驰骋,插得舒快至极,见女孩张着小嘴不停喘着,便俯身将那双湿润的唇瓣含住,缠绵亲吻,饥渴地吞咽她口中甜甜的蜜津,销魂的香气几乎把他淹没了。
祝君君快被男人吻得透不过气了,却又无力推开对方,而下头越来越清晰的水声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有多喜欢被这个人侵犯。
“我也,好喜欢……啊……哈啊!”
“阿江……你好厉害……插得我好舒服……!”
撑得饱胀的下身顺从地吞吐着他的巨大,深处的敏感一次次被冠肉碾过,花心更是被撞得松软不已,甚至已经主动为他打开了一个小口,火热黏腻的快感无穷无尽,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在这场欢爱之中。
祝君君紧紧攀着花江的脖子,放纵而肆意地娇喘呻吟,嵌合在一块儿的下身早已湿漉一片,地下青草更是仿佛经历了一场春雨的淋打,黏腻、腥甜,淫靡到了极致。
男人被祝君君叫得情动不已,下身疯狂地加速,把女孩干得几乎喊出了哭腔,还迫切地问她:“有多舒服……君君,告诉我……!”
祝君君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也无力垂了下来,但她心底还留了两分清明,借着男人最动情的时刻,媚眼如丝地问:“那你,你先告诉我……嗯……是谁……要杀我……哈啊啊!”
而然花江像被按了暂停键一般,动作一滞,沉浸在欢爱中的表情瞬间变得痛苦起来,喉间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艰难道:“我……不能,我不能说……君君,我不能……”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竟是下意识地做出了要自绝的模样。
祝君君没想到界青门还有这种手段,吓了一跳,立马阻止花江:“好好好,我不问!你别自尽,我不问就是了……!”
花江捂着头,又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他感激地望了一眼祝君君,将女孩揉进胸膛,就像揉进他的生命一般,下身也重新开始挺动,一下一下深入骨髓地疼爱着她:“但我不会杀你……君君,我宁可自己死……”
祝君君明知对方只是中了入幕之宾,并非真的可信,但此刻她仍被男人的无限爱意打动了,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雀跃欢欣,连能不能问出答案都似乎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