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肏开祝君君的子宫,偌大的龟头整个插入里头,旋即便被一团紧窒无比的嫩肉紧密裹住,不留一丝缝隙,爽得他恨不能直接就这样把身下女孩肏死。
然而对方突如其来的痛哭让他动作一滞,问:“你哭什么?”
祝君君没有回应,只一味哭着,于是男人强硬地把女孩遮在眼前的一截藕臂扯开,藏在下方的是一双完全湿透了的眼睛,眼眶红得厉害,泪水像断线了一样不停地往外涌,已经流得满脸都是。
“喂……别哭了。”
他皱起眉,语气生硬地命令。
祝君君的视线完全被泪水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但此刻看不看得清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正在被一个想杀她的男人强奸,而她对此毫无反抗之力。
“别哭了!”
男人又把话重复了一遍,但毫无用处,祝君君已经认命似的把头偏了过去,根本不再理会他。
他深吸了口气,方才那种近乎极致的快感在飞速消褪,但他明明还在她的里面,掌控她,凌辱她,甚至只要他想,他可以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立刻弄死她,但……
他发现自己,其实有点做不到。
“啧……!”
男人重重叹了一声,拉起祝君君强行翻过,跪趴在了地上,然后将她那张挂满了泪水的惹人难受的面孔摁在了草丛中。
他此刻一点儿都不想看。
坚硬的肉棒自始至终都插在祝君君的身体里,随着翻身硬生生搅了半圈,祝君君的肚子酸麻一片,痛苦中还有一丝不堪的快意。
但她紧咬住嘴唇,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粗暴的律动很快就继续了下去,男人将他粗长的硬物抽至穴口,再挺腰猛贯而入,重重插进她松软下来的宫口,几乎把她小腹顶出一个弧度。
等将女孩身体重新肏开肏软,男人才再度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啪啪啪地一遍遍撞进她最深,把那小小的子宫撞出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形状,而前一次射入的浓精也在激烈的交合中不断溅出体外,弄得两人下身狼藉不已。
“唔……唔嗯……!”
被打开子宫的疼痛在慢慢减弱,而扭曲的快感却在不停递增,祝君君几次试图往前爬都被男人握着腰轻易地抓回来,紧锢在方寸间被迫承受那根孽物无休止的奸弄,下唇咬得出了血也不肯发出呻吟的声音,两手死死抓着身下的青草,指尖甚至已经抠进了潮湿的泥地之中。
男人知道女孩在恐惧中忍受他的奸淫,娇弱的身躯像风雪下的小花一样战栗发抖,却更引出了他残酷的破坏欲,于是加重力道插得更加暴虐,将女孩当成牝马般肆意驰骋。那条被迫承受他的湿软小径在他疯狂的肏干下彻底烂软了,成了一截只听命于他的肉套子,留着他的形状合都合不拢。
呼吸更加粗重,背脊、胸膛全是蒸腾着热气的汗水,性爱的快感如狂风过境,酣畅,汹涌,多年压抑的气血在他体内疯狂的叫嚣翻腾,让他此刻只想在女孩身上肆意宣泄他污浊的欲望,插进她的花穴,搅弄她的蚌肉,然后在她稚嫩的子宫里射满属于他的阳精!
在看不见少女的表情后,年轻的男人自觉被诡术搅乱的心智终于恢复了正常,连带着那魅惑人心的香气都减弱了不少。
他是一个杀手,一个死士,那些令他变得脆弱的多余的感情是绝对的禁忌。
直到此刻他都难以相信,这个任由他肏弄、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竟然有能力让他完全卸下防备,而他完全听从于她的命令——
欣然地接受她替自己起名字,给她看自己的真实容貌,甚至……
甚至如果不是对方及时停止了询问,他一定会坚持不住把买凶人的身份告诉她,然后再自我了断。
他差点就死了。
他差点就死了……
犹如惊弦骤断,男人想到此,动作陡然停了下来。
是啊,他差点就死了,只要身下的少女坚持问下去。
可是——
她没有那么做。
遮住弯月的云层开始逐渐散去,清明如洗的月色再次淌下,缓缓铺满了整个大地。
这一刻,女孩遍布着吻痕和掐痕的胴体变得清晰了起来,男人垂眸看去,这些斑驳痕迹都是自己留下的,而在她两片薄如蝉翼的蝶骨之间,还有着一枚深红发青的指印。
那是他在客栈时用摘星式打伤的。
用了八成的力。
如果不是因为她修炼了生死八门,或许……不,是一定,已经死在他手里了。
她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在自己受她摆布的时候命令自己去死,比起双修,他死了她才会安全,不是吗?
不仅如此,这个白痴甚至还愚蠢到为自己身上的疤痕感到心疼。
男人下意识地摸上自己胸口被祝君君用舌尖舔过的那几道疤,那里仿佛还留着她柔软微湿的触感。
哈……
他忍不住嗤笑一声,天底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