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之肉棍上,让他欲根顶端溢出好些晶莹的爱液,看的储娇娇更是一阵好奇。
“呀,沈之,你怎得尿了......”
说着,储娇娇还想要将身子往后退。
沈之伸手抓住她挺翘的绵乳,出声解释道:“公主,奴先前不是告诉您了,今夜来服侍您。
服侍您用的东西,就是用奴这肉棍。”
储娇娇懂了一些,却又没完全懂。
指着他棍身顶端出溢出的水液问他:“那......那好端端地,你突然尿出来是作甚?”
沈之用食指从龟头上揩了一些爱液,递到储娇娇粉唇边,在她发懵的神情下将爱液送进她口中,触上她软舌。
“公主您仔细尝尝,这物您觉得,从味道上像是尿液吗?
这是男子对女子生出欲望时会产出的东西,并非是尿液。”
储娇娇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发现这味道的确和她曾经嗅过的尿液味不同,这才了然了些。
转而低头去看双乳处夹着的肉棍:“可是你将这物夹在本公主双乳处,如何服侍呢?”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她被攥住的双乳被挤压地更重了些,稳稳夹住入目的嫩粉色肉棒。
肉棍在双乳的缝隙中前后移动,摩擦的储娇娇乳肉处有些发热。
她不太理解,这如何能称之为服侍。
沈之感受到疑惑的目光,出言解释起来:“从男子体内射出的精液由女子吃下,可帮助女子的肌肤变得更为滑嫩,先前公主您年岁还尚小,奴没法替您做这个服侍。
但如今您既是已经来葵水了,滋养您肌肤的事情,便要开始做起来了。”
储娇娇一直以来都是由沈之贴身服侍,对于他说的话基本上从未怀疑过,闻言不再好奇,而是继续老实盯着在她双乳间来回滑动的肉棍。
见她粉唇微张,从她口中哈出的热气全都打在他龟头处,沈之一个失控之下,直接将肉棍入了她口间,让储娇娇下意识用小舌的舌身扫了一下他肉棒。
棍身被小舌舔舐的极为舒服,又痒又热,惹的沈之呼吸沉重了几分,深蓝色的眸子内增添了一些欲望。
他握紧手里攥住的两只玉兔,就这么从她双乳间穿过,再一下子插进她樱桃小口内。
储娇娇虽然难受,可看着沈之一副极为舒服的模样,又不好出声言说些什么。
便只能任由他动作,直到插在她口间的肉棍突然加快了速度,一些微凉的液体注入她口中后,她才红着眼尾咳嗽了起来。
显然是被呛着了。
乳交结束,沈之见储娇娇玉白的肌肤上多了好些红印子,心下非但没有生出什么自责之意,反倒还想要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但如今的时机似乎并不合适,储娇娇头一次吞精,给自己眼泪都呛出来不少。
看她嘴角处还溢出了好些,沈之用食指帮她弄进口中后,哄骗她将乳白的精液全都吞下。
储娇娇虽觉得这精液难以下咽,可迎上沈之带着些晶亮的蓝眸后,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生生强迫自己咽下。
人儿绯红着眼角,看起来委屈异常:“沈之,这精液,我日后每日都必须要吃吗?
可不可以不吃,我不太喜欢它的味道。”
沈之轻啄了下她唇瓣,鼻尖蹭上她的,温柔着音色回她:“当然不可以了,奴不是说了,这东西于您有莫大的益处。”
说到这里,沈之像是又想到什么一般,唇瓣靠近她耳根处说了句:“不过,公主您若是不想用上面这张小嘴吃下奴的精液。
下面那处,自是也可以的。
但,现今您身上还来着月事,不大方便,待三日之后,应当便可以了。”
储娇娇被折腾的疲累不堪,闻言敷衍嗡声“嗯”了一句后便沉沉睡去,根本没细想他说的是何意思。
直至三日后,她身上的月事结束了,她才明白沈之是何意思。
照常送走前来给她吸出奶水的父皇,已然是到了戌时初,天色完全暗沉下的时候。
如今虽已到了初春,却由于这几日春雨一直下着的缘故,气温很低。
是以,储娇娇近来都会专门去储沧给她修建的暖池沐浴,暖一暖身子。
这日沈之照常将那些跟来的宫人拦在暖池殿外,储娇娇还以为他会像前几日一般,在暖池岸上伺候她沐浴。
不料等沈之帮她宽解下衣带后,自己竟也动手拖起了衣衫,露出内里藏着的精壮胸膛,只着一个亵裤跟着她一同下了暖池。
储娇娇透过氤氲水雾见沈之拿起岸上放置的皂角和帕巾,荡开一层层水波朝她走来,神色微怔:“沈之,你这是......?”
沈之见她双乳上还余留着储沧留下来的吸痕和咬痕,到了她身前后,先是用暖池的水替她洗了洗胸脯处,而后才吻在她面颊上,回她:“自是帮公主您沐浴了。
前几日您身上还带着葵水不方便,如今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