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开头,以后她能偶尔来家里坐坐,自己也就满足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姜从敢肯定,错过了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姜从根本没想过这次过后他该如何跟妘理理相处,他只是遵从着雄虫的本能,极力勾引着心仪的雌虫,不想其他,不计后果。
“老师……这不合适……”妘理理抓住姜从越来越放肆的手,虽然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但她还是不想跟姜从发生这种关系,姜从不比旁虫,跟她是师生关系,大家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要真做了,以后再见面难免尴尬。
“为什么……”姜从被妘理理制住,不管如何努力都动弹不得,不由得急得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似地砸在妘理理背后的衣服上,晕开一朵朵水花:“你是不是……嫌弃我老……还嫌弃我脏……”
“我没有那个意思……”妘理理听见姜从一抽一抽的哭声,慌忙转过身,改为扶住姜从肩膀道:“只是……我们不能这样……”
“唔……呜……”姜从在妘理理的禁锢下扭动着身子,无助地抓挠着妘理理的手臂,早就脱得光溜溜的下身湿哒哒一片,生殖腔内部骚痒得不行,满脑子都是想被雌虫狠狠贯穿的想法,可偏偏妘理理就是不让他如愿,看着近在眼前的心上虫,姜从终于连最后一丝理智线也崩断了,他像个泼夫一样在学生面前嚎啕大哭起来:“行……呜……那你走吧……唔…是我不要脸……我一把年纪还勾引你……呜…唔……你…呜……你不用管我死活了…呃呜…你就让我这个贱货发情死在这里……嗯…算了……”
“这……”妘理理听到姜从这番崩溃地嚎哭,不禁也有些犹豫起来,虽然以她的身份跟姜从做这事不合适,但姜从此刻还有别的虫可以依靠吗?如果自己真把他扔下,让他渡过一整晚生不如死的发情期,那恐怕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会就此一落千丈彻底无法挽救了吧……
可是……就这么上了他也未免有点趁虫之危了吧……
“唔……”就在妘理理愣神期间,姜从居然趁机摆脱了她的钳制,利索地拉开她的裤拉链,扒下内裤,埋头在她胯间舔弄起来。
“呃……”妘理理皱了下眉,伸手按住姜从的头,犹豫几秒,终于还是没有推开他。
果然变成这样了……妘理理认命地闭上眼享受姜从因为发情而温度稍高的口腔,心里默默吐槽着……
“唔…嗯……”在姜从的侍弄下,妘理理的那根很快涨大起来,把姜从的脸都撑得有些变形,尽管过于粗大的利刃将他的嘴巴都弄得有点酸,但姜从还是尽力把妘理理那根吞到喉咙深处,在嘴里制造出真空状态,吮吸得啧啧有声,仿佛嘴里吃的是什么饕餮盛筵一般。
“嗯……”妘理理抓住姜从的头发,舒爽地挺了挺腰,粗大的顶端猝不及防地操到姜从咽喉深处,捅得姜从直翻白眼,下身的生殖腔也因为这一下而“噗”地喷出了一股淫水,身前的阴茎跳动着流下晶莹液体,妘理理这一下仿佛不是顶在他喉咙,而是顶到了生殖腔深处的骚心。
“呜唔……呼……”姜从才给妘理理舔了不过几分钟,下身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每次妘理理抓着他头发强迫深喉都能让他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那本来用来吞咽食物的咽喉仿佛变成了他身上的另一个敏感点,每次深入都能让他止不住地颤栗。
“哈……唔呜……呜呜……”陷入情欲中的雌虫同样没有理智可言,被完全撩拨起欲望的妘理理一手掌控全局,每次都把姜从捅得快窒息了才稍微松开手让他喘口气,没等他缓过来又用力将他按到胯下,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飞机杯,肆意使用,毫不在意姜从被插得呜呜直叫,口水泪水流了满脸。
“唔呜……唔……噗……咳咳……”终于在又一次深插之后,妘理理像是有些腻烦了,一把将姜从的头拽开,提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拽了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厨房的桌子上,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唔唔!”姜从被插得仰起头尖叫起来,然而嘴里却突然被塞进了半根黄瓜,将他后半截淫叫堵在了喉咙里。
“别叫这么大声,外面豆豆会听到的。”妘理理扣着姜从的腰,又往里挺了挺,半开玩笑地扇了他屁股一下道:“老师屁股好大,每次撞进来都颤得要紧。”
“唔唔!呜……”姜从眼中含着泪,咿咿呜呜地摇头,但碍于嘴里嘴里的黄瓜在,只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呻吟,他双手紧紧攥成拳,侧着脸趴在桌子上,吞咽不下去的口水糊了满脸,身子被干得一耸一耸的,结合处溢出的淫水像尿尿一样流了满腿,还有些滴在地板上,在吸水地毯上晕开一大滩水渍。
“唔……还好厨房有铺吸水地毯,不然一会怕是又要麻烦老师打扫,这么多水,恐怕擦起来很费劲。”妘理理在房事中向来喜欢听对方讲骚话,如今姜从嘴被塞住了,她便调戏起身下的雄虫来,感受着那因为她的话而一下下紧缩着的肉穴,心里知道姜从是对这些羞辱的话有了感觉,不由得嘴上一边故意调戏着,下身一边更加卖力地顶撞起来,直干得姜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