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地润泽了花器底部。
望着已被她挑起情欲,浑身雪白肌肤都透着粉红,眼眸中泪光盈盈,身上和服半褪的姬慕英,妘理理似乎觉出了那么一丝花道的有趣之处来,虽然她不是个有雅兴的人,但在雅致的房间里用雅致的手段玩弄身穿雅致和服的雅致人儿这事以后倒是可以经常为之,也不失为一种闺房之乐。
对妘理理内心猥琐想法一无所知的姬慕英此时正不安地咬着嘴唇,尿道里的酸胀感不断折磨着他,正当他还在想着如何不触怒妘理理而让她放过自己时,却听到对面的妘理理又发问了:“我记得这插花也不是随便插的,插的位置也是有名称的,不知道我这枝桃花是插在了哪个位置上?”
姬慕英闻言,颤颤巍巍地抬眼向下望去,只见那桃花枝被妘理理插在了柳条的左下方,纤细的枝丫托着粉嫩的花朵斜斜地向左上方延伸而去。
“这是‘副’……”姬慕英如实回答道。
“嗯。”妘理理微笑着点头,又拈起一枝鲜花接着问道:“那接下来应该如何插?”
姬慕英听得这话不免心惊,看样子妘理理是真打算把他的性器当作花器从头插到尾了,可以立花之宏伟壮丽,绝不是一两枝花就能完成的,要是按照立花的标准这样插下去,那他的鸡鸡今天非得被玩废不可。思及至此,姬慕英抬着一双水光荡漾的眸子哀哀地望着妘理理,嘴里好声好气地恳求道:“我下次教你,这次不要玩了好不好……我…我那里好涨…啊啊……”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妘理理便捏着柳条与桃花在姬慕英的尿道中缓缓地转动起来,粗糙的枝条抵着娇嫩的尿道底端,两根枝条打着圈轮流研磨着那个紧闭的入口,直磨得姬慕英腰都软了,小腹不停哆嗦着,连呻吟都带上了颤音,支撑着身体的脚尖与大腿更是抖如筛糠,连连抽泣着求妘理理放过他,花穴里的淫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一颗颗砸进花器底部,乍一看就像是用花穴漏尿了一般。
“不…啊噢噢……别…别磨…呜呜……我…啊…我受不了这个……啊啊…我…我说……呜…接下来…呃…是…是插右边……”姬慕英哭叫着仰起头,难耐的眼泪自薄红的眼角滑落,只不过想跟妘理理商量一下就换来如此对待,接下来就是打死姬慕英也不敢再对眼前的雌虫说半句拒绝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