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夜以后过去了很久,妊冬然与妫乘弦皆相安无事,好像那个意外从未发生。只是从那以后妊冬然就再也没在深夜加过班,与妘理理的接触也少了很多。
假期逐渐接近尾声,树上的蝉焦急地鸣叫着。某别墅里,妫乘弦从厕所出来,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手上的验孕棒,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后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粉白相间的验孕棒在废纸堆里静静地躺着,上面的试纸显示出孤独的一条杠。
“就算是金翼也不顶用啊。”妫乘弦接过管家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自言自语般嘀咕着,穿上衣服直接从别墅内的电梯下到地下室,坐上了等待多时的轿车,一路朝公司驶去。
公司内,妘理理照例坐在工作岗位上摸鱼,为了方便,她的办公点是直接设在妫乘弦办公室内的,所以妫乘弦一踏进办公室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悠闲吃早餐的妘理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过去用力叩了叩妘理理的桌面训斥道:“早餐在外面吃完再进来,你真就赶那么几分钟吗?!”
妘理理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妫乘弦道:“可是大家都带进来吃啊。”
妫乘弦横了妘理理一眼冷哼道:“大家都这样做,所以自己也这样做,这就是你平庸的原因了。”
妘理理咽下一口食物,慢条斯理地回道:“我不平庸啊,我是金翼。”
妫乘弦被这一句话噎得半死,再加上早上看到验孕棒时的失落与焦急,顿时脱口而出道:“金翼在某方面也很没用呢。”
妘理理听罢,轻笑了几声,放下早餐站起身来逼近妫乘弦道:“我说妫总怎么一大早的火气这么大,原来是嫌我昨晚没有满足您吗?那我今天可得好好表现一下了呢。”
妫乘弦不受妘理理的逼迫,也冷笑着与她对视道:“做了这么多次还没让我怀上,说到底金翼在这方面也跟其他雌虫没什么两样吧?”
妫乘弦这句话如果放在其他雌虫身上那就炸了,在以生殖力为傲、以繁衍后代为荣的虫族社会里,骂一个雌虫生殖力不行比骂她祖宗十八代还要严重,是非常狠毒的骂法。
然对面的妘理理明显不受这句话的影响,她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没办法,既然这样那就只能通过量来取胜了。”说着便欺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妫乘弦的手腕将他拖到办公桌前按住,压在他身上调笑道:“妫总,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吗?那次您可真骚啊,对着屏幕里的管理层们又是道歉又是哭求的,喷出来的淫水把电脑都给弄蓝屏了,第二天修理工来的时候还说这电脑上有怪味……呵呵,结果那次以后您天天在座位上喷香水,可就算这样,一坐在这位置上时还是会想起那晚的淫乱与放纵吧?”
妘理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向妫乘弦的股间,伏在他耳边“嗤嗤”地笑道:“您看您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只要一被我按在这张桌子上就开始流水发骚,我看都不需要我在场,您办公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这事就能开始发情吧?”
“呃……”妫乘弦被压在桌上,眉头紧皱着,确实正如妘理理所说,自从那晚过后他每次坐在这张办公桌前都能想起当时的情景,即使强迫自己不去想,脑海里也还是会一遍遍地播放着当时那淫乱的自己,每每回想起来他都会情动,流出的骚水浸湿内裤,甚至染湿裤裆。
连妫乘弦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不十分抗拒妘理理那没有分寸的行为了,就连现在把他压在桌子上也只是轻微地扭动了几下而已,不像反抗,倒像调情。
妘理理的手指在妫乘弦的裤裆处轻轻揉动,隔靴搔痒地撩拨着已经开始产生反应的生殖腔与性器,妫乘弦趴在桌上喘息着,眼眸很快湿了一片,他刚想开口让妘理理快点进入主题,便听到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妫乘弦刚想开口把这惊扰了情事的不速之客轰走,却被妘理理一把捂住嘴巴,在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随后便向后坐在了椅子上,顺便把妫乘弦塞进了办公桌底里。
“呃!”妫乘弦的身形不算娇小,此时被硬塞进桌底还是很勉强的,挣扎之中不小心磕到了脑袋,于是抬起眼愤恨地瞪着椅子上的妘理理。
而妘理理却不慌不忙地将食指抵在妫乘弦唇上又“嘘”了一声,随后另一只手拉开自己裤链,将妫乘弦的头按了进去。
“唔唔……”妫乘弦的脸被猝不及防地按进那茂盛的毛发里,他刚想对这荒唐至极的事做出反抗,却被扑面而来的雌虫气息熏晕了神智,雄虫的本能让他鬼使神差地舔舐起那毛发中的蜜豆来,直至它逐渐涨大,塞满口腔。
座位上的妘理理满意地笑了下,这才朝着门外开口道:“进来。”
门口应声而开,推门进来的是抱着一堆资料的妊冬然,看见坐在办公桌中央的妘理理,不满地皱了皱眉,开口问道:“妫总还没来吗?”
正跪在桌下给妘理理口交的妫乘弦闻言浑身一颤,而罪魁祸首却轻松一笑,将脚踏上妫乘弦隆起的裆部不轻不重地碾了几下才慢悠悠地回答道:“应该没来吧,反正我从到公司起就没看见他进来过啊,妊秘有啥事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