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姞伏云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他坐起来动了动腿,感觉下体一片粘稠,于是他轻轻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走下床,朝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里,姞伏云褪下裤子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内裤上又是湿淋淋的一片——他梦遗了。
姞伏云皱了下眉,脱下内裤扔进一旁的盆子里,很快卫生间里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过了一会,处理好一切的姞伏云走出厕所,宿舍里其他战友还在睡觉,窗外漆黑一片,天花板上月光映照着树影摇曳,一如他此时的心境。
无心睡眠的姞伏云轻轻推开寝室的门走了出去,深秋的夜风带着入骨的寒意,姞伏云领口微微敞开,冰冷的风从那口子灌进去,让他燥热的身体得以稍微平息。
姞伏云信步在走廊上游荡着,尽管离起床时间还早,但他不是很想回宿舍里去,他不想睡觉。
因为如果睡下势必会梦到那些不堪的事情,然后醒来时双腿间又是一片粘稠。
姞伏云在走廊上踱着步子,再次叹了口气。他以前别说梦了,哪怕是想也不会想到那些事的,可自从那日过后,便宛如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般一发不可收拾,夜夜如此,对象还都是同一位雌虫……
姞伏云回想起梦中那事,不由得又羞愧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是长期在前线,过于紧绷的生活让他的精神状况出了些许问题……
姞伏云边走边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间房前——那是姒庭的房间。
在虫族社会的军队里,军医不属于军雄,属于后方勤务,所以一般不需要住集体宿舍,都是单独给分一个房间,或者直接就在医务室里睡,方便军雌就诊。
姞伏云看着房间上的门牌号,心里想着或许该跟好友讨点安眠镇静的药物,不然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然他刚抬手敲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浓郁的烟味一下子扑面而来,在屋内昏黄的光线中,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穿着军服靠在椅子上抽烟的妘理理,其次是跪在妘理理胯间不断摆动着脑袋的姒庭。
听见门口的动静,妘理理微微偏过头,看到是姞伏云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并没有维持多久,随后她慵懒地笑笑,张开嘴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在朦胧的灰烟中随意将头发向后捋了捋,伸手扯住伏在自己胯间脑袋的头发,将舔得正欢的姒庭拉扯开来,粗长的性器缓缓从姒庭口中吐出,上面因为沾了姒庭的口水而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使整个柱身显得红亮狰狞。等性器退到头的时候,姒庭还恋恋不舍地吮吸了一下头部,令性器离开时发出响亮的“啵”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显得有些突兀的暧昧。
“有虫找。”妘理理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明显还想挣扎着继续往她性器上扑的姒庭的脸,偏头看着姞伏云邪邪地笑道。
此时的姒庭一脸潮红,衣衫半褪,涎水流了一下巴,他费劲地眯了眯没戴眼镜的细长双眸,显然没认出门口的姞伏云,不过在此刻对他来说谁来都一样,他只想让对方赶紧滚蛋别妨碍他继续做爱,但军医的素养还是让他勉强开口问了句:“什么事?”
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姞伏云立马转身落荒而逃。
妘理理听着走廊上逐渐远去的跌跌撞撞的脚步声,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跪在地上的姒庭不满地嘟囔了声,将脑袋凑到妘理理胯下就又要张嘴去含,却被妘理理一把扯起头发拽到床上按倒,扒下他的裤子就这样举着性器一捅到底。
“啊啊!”姒庭被妘理理按在床上,仰着头发出一声尖叫,几道愉悦的泪水从绯红的眼角滑落,骚心被狠狠顶到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放浪呻吟着。
妘理理随手将烟头按在姒庭的臀部上,上面已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烟头一按上去便被熄灭了大半,然姒庭还是被烫得浑身一哆嗦,吚吚呜呜地夹紧了生殖腔里的肉棒。
妘理理将按熄了的烟头扔在一边,低头问道:“看清楚刚才是谁来了么?”
姒庭摇头,浪叫着撅着屁股试图将肉棒吞得更深,嘴里断断续续地说道:“谁…哈啊…谁都无所谓……噢噢…再插深一点……啊…顶到了…爽……哈啊……”
妘理理嗤笑一声,用力扇了他屁股一巴掌道:“骚货!发起情来六亲不认,怕是天塌了都堵不上你那烂穴!”
姒庭挨了一巴掌后叫得愈发起劲了,他扭动着白嫩的屁股,一边臀部上还有妘理理刚才烫上去的烟疤,黑黑的糊在上面,周围的臀肉又被被妘理理抽得通红,整个寝室都充满了他的信息素与淫词浪语。
“啊啊!是…哈啊…我就是骚货……快…啊…插死我这个臭骚货…噢噢噢!用力…啊啊…用力捅烂骚货的淫穴……噢…噢……”
妘理理听着姒庭这不堪入耳的浪叫,看着身下那白花花、汗津津的身躯,突然感到一阵乏味,她草草抽插了几下便将性器拔出,扯过一边的纸巾随意擦了几下收进了裤子里。
然就那么几下也足够把姒庭送上一次高潮,他趴在床上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