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空间，但不会是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关切与温暖。

秦念尽力地放松着自己，让他检查。

她感觉到指尖在最疼的臀缝处都轻轻按压过一遍，又从那里顺着向上，一点一点掰开她臀缝仔仔细细地检查。

最疼的地方掰开露出伤痕，也露出两片阴唇的尾端，最容易暴露身体状态的地方；指尖再向上，是臀肉最多臀缝最深的臀缝，继续向上，露出紧闭着的小菊花。

整个臀缝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掰开检查，轻轻按压了一遍，秦念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起伏，静静承受着他的所有目光。

她承认这件事的羞耻，可是她也承认，当一个人的全部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跟着暖起来，所有的戒备都被他的温柔击得七零八落，她露出自己所有命门般的怯弱与柔软，任他试探，任他鞭打，也任他侵入。

从羞耻之中感受温暖，是她无法克制的冲动，这二者总是不可分割，而单独存在时都不会带给她这样强烈的归属感。

她趴在那里，　终于轻声开口：“主人……”

上药的手一顿。

“嗯？”

“你为什么，想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沈时没有正面回答：“上次借给你的那本书里不是有相关的论述？”

“我知道，可是你不是说了，每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那你的是什么样？”

喉结动了动，他继续给她上药：“施虐者试图在受虐者身上制造伤痕，　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以此来作为标记，就像在自己的作业本上写上名字来表示对这件物品拥有所有权一样，是调教过程中对真实生活中难以拥有掌控权的一种弥补而已。”

秦念皱眉：“这和书上说的差不多。”

“我的心态和书上没什么太大差别。”

好奇的脑袋歪了歪，信了他的巧言令色：“……哦。”

那一刻，沈时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手心里的汗。

他看着她屁股上的伤痕，目光一沉，他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