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咫旸抬起满是水渍的脸,笑道:“清和,你还是那么快!你这样怎么能喂饱女人呢?”他起身吻住沈指导员,“你下面的水都泛滥了……”
沈清和双眼迷离,一脸高潮后的风情,“要干赶紧干,废什么话?”
孙咫旸憋得发胀的性器闻言跳了跳,掏出来抵在沈指导员后穴,“清和,想要吗?”
沈清和咬唇不说话,喉间的喘息压抑不住,他感觉下面空虚得要命。
孙咫旸用坚硬的龟头戳他会阴,“想要就说出来……只要你说,我就给你!”
沈清和忍了又忍,甬道流出几股肠液,痒到钻心,他双唇颤抖,“嗯……进来……”
孙咫旸揉了一把肥翘的屁股,“叫我……”
“咫旸……”
“不对!”他用顶端戳戳股沟。
“啊……老公……干我……”
孙咫旸才满意的将性器慢慢推进去,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再快速退出,又浅浅地插入,如此反复。
沈清和忍不住挺肚相迎,“啊……快点……里面也要……”
孙咫旸在菊穴附近的肠壁研磨,“求我……”
沈清和流下生理性泪水,声音沙哑,“老公,求你干我……干进我的子宫……”
孙咫旸再也忍不住,一杆倒底,直捣花心。
“啊……”沈指导员高吟一声,只剩下喘息。
孙咫旸虽然动作凶猛,却很小心,他捧住沈清和的肚子,温柔的与他接吻,下面却像打桩机似的,一刻不停地抽插,每次都撞到最深处。
两个人激烈的动作,晃得大床嘎吱嘎吱响,沈清和忘我的呻吟,跟随挚友的节奏。
插了二三百下,孙咫旸埋在体内的性器一抖,泄了出来,全部浇在沈指导员的敏感点上。
沈清和一改常态放声大叫,肚子与后穴不断痉挛,甬道死死绞住孙咫旸的性器。身体内部涌出大股粘液,像射精一样,喷涌而出。
孙咫旸被激得下身又硬了,他喘息着说:“清和,你潮吹了!里面好多水!”说着,抱着对方的大肚子,翻转体位,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
后庭的精水与肠液顺着结合的部位流下来,糊得两人大腿根一片狼藉。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分外敏感,沈清和甚至觉得有些晕眩,坐不稳当,他扶住孙咫旸递过来的手,“啊……又捅进来了……太深了……”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不知餍足,格外淫荡,春情泛滥到不可收拾。
孙咫旸揉着身上高高的腹顶,无限怜爱,“清和,你动动……很爽的……”
沈清和听话地动了动屁股,肚子里一麻,他尝到甜头,又抬高上身,重重坐下去,“啊啊啊啊啊,好深……好粗……”从甬道麻到肚子,再由肚子窜便全身,直冲头顶。
不用孙咫旸说什么,沈清和摆胯耸动,“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与“咕咕”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两个人的呻吟久久不停。
孙咫旸怕太深伤到孩子,让他在上面动了一会,就放他下来,抱他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他咬住沈清和的脖子,劲瘦的公狗腰不停撞击,“清和……清和……我爱你……你怀着我的孩子……你被我艹大了肚子……”他小心抚摸他垂下来的腹尖,生怕对方挺不住腰,压坏了孩子。
沈清和被孙咫旸正入后入侧入反复操干,前后射了三四次,到最后只剩抱着孕腹小声呻吟。
孙咫旸用手纸随便擦了擦下体,穿好衣服,蹑手蹑脚摸黑去浴室打了热水回来,帮沈指导员里外清理干净,盖好被子,才从大门悄声离开。
第二天清晨,千夜接了勤务兵送来的早点,却不见沈清和起床。她打开丈夫的房门,迎面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昭示着昨夜激烈的欢爱。
沈指导员呼吸均匀,仍在沉睡,他的睡衣睡裤扔在旁边。
千夜坐在他身侧,按了按被子下的腹顶,好像比昨天又大了,看来没少吃精液。
不多时,沈清和悠悠转醒,他睁眼看见妻子坐在床边,伸手想去拉他,但是被子下的自己未着寸缕,手臂一动,被子滑落,胸口红色的吻痕便泄露出来。
双方都是一愣,沈指导员顿时红了脸。
千夜倒是平静,“饿了吗?饿了就起来吃早点。”她扶沈清和起身,掀开被子,他脖颈上、胸口、肚子上全是欢爱的痕迹。
沈清和羞愧难当,刚刚坐起,后庭不可抑制涌出大股精液,洇湿了褥子。
千夜站起身,凉凉地说:“看来……你已经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