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都快要忍不住叫出来。
看着居高临下的班长,鹿思鸣大脑一片空白。
靳白玉不为所动,仍旧保持着那个掀开少年被子的动作,面无表情地将那薄被拉得更开,将人彻底从里面挖出来。
慢条斯理地将按摩棒拿起来,找到开关关停了,丝毫不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湿黏,捻动几下指尖,声音冷淡:“这很响。”
鹿思鸣想了想,小声地辩解:“我锁门了。”
可他忘记了这宿舍楼是上个世纪建的产物,门板薄得堪比纸糊,被一届届男高中生糟蹋了这么些年,稍微用点力,门锁就能拧开。
靳白玉稍稍低头,视线所及是少年过分白皙的、交叠的长腿,甚至是性器底下粉白色的缝隙,正包裹着鹿思鸣本人的纤细秀气的手指,两瓣阴唇因为紧张和不知所措而抽缩着颤抖,可怜兮兮地吐出清液。
靳白玉不说话,鹿思鸣更加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怜。
这是他第一次在学校里犯病,脑子里只剩下了对快感的渴望,尝试到了一点点满足又被强行打断的空虚令他忍不住又把手指往穴里塞了塞。
那和普通男孩子不大一样的器官正对靳白玉那张矜贵得仿佛看一眼都得收钱的脸,鹿思鸣想到这里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搅弄着花穴,即便是被那双深潭似的黝黑眸子审判似的不断扫视。
靳白玉手里还抓着鹿思鸣被子的一角,镜片后的眼睫轻颤,没说尴尬也没说恶心。
只是一动不动,平静地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水淋淋的一片,将沾了不知道是体液还是润滑剂的手指递至鹿思鸣眼前:“你在自慰?”
“……好黏。”
夏日燥热,没有空调的宿舍里只有天花板上的电扇在嘎吱嘎吱地转圈。
凉风把鹿思鸣额前的黑发吹得飘起来,本来就敏感的身体一直在打颤,那声音落在耳侧,突然这么一句感叹,刺激得鹿思鸣脊骨都酥了,小猫儿似的呜咽一声,就居然就这样在靳白玉面前夹着腿,一股精液从身前挺翘的阴茎里喷出来。
靳白玉低头,看向自己沾了零星几点白浊的手背,很轻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