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桃红色灯光,底下是少年颤抖着褪下短袖、一寸寸露出来的光裸脊背。
小巷子里的那种店铺房间逼仄,一张床就要占掉三分之二的空间。
隔着门板还能听到老板娘带着浓重方言的腔调:“两个小男孩……说了给他们找个姑娘也不要……”
这里只有他能听懂老板娘的话,鹿思鸣背对着靳白玉,抓着自己衣摆的指尖颤抖。
少年坐在床沿,耳朵微微动了动,仿佛被屋子里浓重的薰衣草香味熏到了,脸颊上浮现出两团酡红,夹着的大腿不自觉地来回轻蹭,那团肉花更是吐出来一股淫水,“噗”地打湿了内裤的布料。
靳白玉是被他带进来的,“美发屋”里坐在前台抽烟的老板娘看见两个人,眼皮也没抬,收了三十块钱房费就把钥匙扔过来。
鹿思鸣低头看着印着大红牡丹花的枕头巾走神,一边来回轻蹭着发痒的嫩穴,一边分神去胡思乱想是不是把班长带坏了。
靳白玉很安静,既没有嫌弃房间窄小陈旧,也没对背着他脱衣服的鹿思鸣说什么。
他坐在房间里唯一一把和床铺差不多高的矮脚凳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分别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鼻梁上的镜片掠过一点桃红光芒,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少年清瘦苍白的脊背,眼睁睁地看着鹿思鸣把衣服脱掉。
身体里的火苗但凡勾起来轻易便灭不掉,鹿思鸣自己对自己最了解不过,脑袋里理智和欲望在拉扯,咬着下唇,胸前奶尖儿接触到空气,刺激得他整个人都抖了抖。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放大了无数倍,鹿思鸣慢吞吞地脱了上衣和外裤,露出来的皮肤被艳俗的彩色灯光覆上一层暧昧的阴影。
鹿思鸣呼吸愈发急促,对于情欲被满足的渴望和内里的空虚混杂交织在一起,他有些踉跄地爬上床,仰躺着分开腿,手指急躁不耐地挑开内裤边沿,想要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探入那肉洞里狠狠满足自己。
等到满眼水光神情迷茫地抬眸,才终于注意到身后雕塑似地端坐在椅子上的靳白玉——自己刚才那些所作所为都被尽收眼底。
“噌”地一下,鹿思鸣脸颊上满是不正常的红,同样想起来的还有刚刚在美发屋外面、他把靳白玉按着亲的记忆。
“班,班长,”连说话都有些磕巴,鹿思鸣拽着一边的被角,想要遮一遮露出来的下身,纠结了半天才开口,“那里太,太痒了……”
说话间夹起来的腿还下意识地来回扭动磨蹭,显然是性瘾发作,一副没什么理智可言的模样。
“你别,别光看着呀,”鹿思鸣晕晕乎乎,像是醉酒,对一动不动的靳白玉赌了气,秀气的眉头拧起来,艰难起身,想要往对方所在的地方爬,有些委屈地问,“不是说好要上床吗?”
过分直白的话语从少年嫣红开合的唇瓣之间吐出来,靳白玉听完轻轻挑眉。
他站起身——额头几乎就要碰到天花板。
三两下走到鹿思鸣身边,半俯下身,看着少年水光潋滟的眸底:“说好什么?”
鹿思鸣以为靳白玉出尔反尔、想要临阵脱逃,干脆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往自己的肉花里探,语调黏糊还带着一点不清醒,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
“嗯嗯,你插进来……”
几乎是一瞬间,那冰凉修长的手指便被娇嫩绵软的两瓣肉唇包裹住,触摸到了一片柔软的地方,又湿又热,随着主人的低声呻吟而缩紧了,小口含吮。
“呼……”
鹿思鸣顺势凑上去,攀着靳白玉的肩膀,像是孱弱的幼猫,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随即学着记忆里面那些破碎的片段,抬手往靳白玉胯下探过去——
那里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