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白玉是个好学生——鹿思鸣此时双膝跪在柔软的被褥上,身体被顶弄得前后摇晃,一双长腿无力地岔开,身后凹下的腰窝泛着粉,腿根的软肉颤抖着,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插入时的囊袋打得泛红,腿间的粉嫩肉棒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仍旧不长记性地抬起头,顶端不断流水,龟头蹭在被单上,留下一道水痕。
鹿思鸣根本想不通靳白玉是怎么无师自通学会这种姿势的,他一双手被对方抓着手腕向后、上半身只有肩膀和脸颊能够挨着床垫借力,每一次挺腰抽插,就被对方拽着手腕从床上拉起来,腰肢只能被迫凹得更下,高高撅起来两团雪白柔软的肉臀,一前一后被大鸡巴肏得只懂得抽泣和流水。
少年指尖都颤抖,娇嫩的肉花因为快感而不停缩紧绞弄着体内的阳具,眼前因为泪水而变得一片朦胧,唯一能够鲜明感受到的只有贯入自己身体的那根巨物,靳白玉每一次都会把整根肉棒肏了进来,埋在那肉穴内,迅速而用力地插干。
鹿思鸣眸底满是水汽,只觉得自己的穴腔内部又酸又软,被填满的异物感格外明显。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挂在墙上的钟表,被上面显示的时间刺激得掉下眼泪,呜咽着摇头,就连说话都被身后的撞击把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靳,靳白玉,你……唔啊,你什么时候……啊啊,才,才要射呀。”
太久了……鹿思鸣在心里偷偷计较,一个晚上自己被靳白玉操射了四次,可对方却硬得持久又过分,鸡巴又烫又粗,在他的身体里胡乱抽插。一开始还算正常,半个小时就把鸡巴抽出来,刻意把精液射在外面。
靳白玉没戴套,鹿思鸣当时叼着自己的衣角被肏得小脸通红气喘吁吁,和浆糊没两样的脑袋在对方把鸡巴抽出去的瞬间委屈得都要哭出来,就差哭着坦白他没有怀孕的可能、求那根鸡巴内射自己了。
好在最后关头靳白玉没搭理他,大手掐着鹿思鸣的后颈,克制着将满是淫水的鸡巴拔出来,当着少年的面,龟头抵在对方小腹上,把浓白的精液全都射到了肉逼外面,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然后就是甜蜜折磨的开始。
射过一次的靳白玉没软下去,甚至没动手撸管,听到鹿思鸣那种毫无道理的要求后便按照对方所说,把人从自己的肉棒上面抱下来,摆成四肢着地、塌腰撅起屁股挨操的姿势,握着鸡巴就对准了那枚还没合拢的小洞操进去。
粗硬的龟头猛地顶开宫颈,“噗”一下,无数淫水被操得飞溅,鹿思鸣一下就哭了,细声细气地流眼泪,因为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把自己坑得不轻。
对方整根的粗壮肉棒嵌在他雪白粉嫩的馒头逼中,后背位操逼操得轻而易举,过分粗长的鸡巴第一下就将娇嫩紧缩的宫口操开了,龟头卡紧窄口的一瞬间,酸软胀痛的陌生触感吓得鹿思鸣哭得直抽抽。
靳白玉第一次做爱,根本不懂自己操开了个什么地方,他以为正常人做爱就这样,看到鹿思鸣那副被操到控制不住双眼翻白吐出舌尖的模样,除了更用力了一点没什么别的反应。
双手牢牢卡住身下人胡乱扭动的腰肢,粗硬的龟头用力凿开淫穴深处的子宫,以为这样才算达到标准一样,粗长肉刃一下接着一下狠狠操进子宫,将宫口那团纠缠的软肉生生操开了,把鹿思鸣整个人死死禁锢在自己的鸡巴上,被迫承受着打桩一样的疯狂肏干。
鹿思鸣爽得浑身颤抖,被彻底满足的肉穴将快感完整地反馈给神经,那种内里都被填满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逼得他胡乱摇头,手脚并用往前爬去,下意识地想要逃开那种彻底超过按摩棒的疯狂快感。
原本以为被这样又重又狠的奸淫不会太久,可直到鹿思鸣哭着射出来第四次、靳白玉那根驴玩意儿却仍旧牢牢嵌在穴里,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的时候,鹿思鸣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招惹了个什么东西。
“唔……啊啊……”鹿思鸣被奸淫得意识模糊,彻底敞开、被迫接纳肉棒的骚逼下意识地绞紧,嘴里不停发出淫荡柔媚的尖叫,哭得糊里糊涂,一边扭腰摆臀,一边求靳白玉快点射,“班长,呜……吃,吃不下了……求,求你射……射进来,啊啊……”
已经连钟表的数字都看不清了,鹿思鸣胸前奶尖儿被被单磨得又红又肿,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一副淫乱的小母狗的模样,出声的瞬间被靳白玉拉起来,一把抱进怀里。
当即变成了靠坐在对方怀抱中,含着鸡巴被抬起腿弯、摆成W形状的姿势——鹿思鸣窝在靳白玉怀抱里浑身哆嗦,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肏得更深了。
“不要了……”鹿思鸣被肏哭了,泪水大颗大颗地砸下来,白皙的脚尖翘着,小腿踢动,靠在靳白玉怀里又哭又喷水,“班长,你,射……啊啊啊啊!!!”
囫囵话都没说完,便感受到骑着的那根鸡巴悍然直肏到底,龟头顶着肉逼的最深处,几下冲刺,狠狠地干开宫颈,粗大龟头猛地一弹,浓稠的白精从马眼处一股一股激射出来,悉数灌入已然被肏得软烂湿热的骚逼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