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清楚原因。
他坐在这里,就好像是今天在水房里,他坐在台子上,贺言凑在他的逼跟前,热气打在上面,他跟自己说那里好香好可爱。给人看了逼还不算,还喷水在贺言脸上,把人的校服都弄脏了。
没错,他的小逼一点也不乖,不听他的话,他长了一个好贱的逼,被陌生人看着都会流水。
贺言虽然看不到云毓的脸,可是从他微颤着的身体可以看出来,小兔子似乎又要哭了,他给了颗甜枣,安慰道,“乖,去洗干净了再给我看。”
云毓强忍羞耻背身小心翼翼打开了水龙头接了一掬水,颤巍巍地捧到了两腿间,对着小穴按上去,冰凉的液体终于让他神智清醒一些——他这是在卖逼,对面也不是贺言。
或许是因为云毓用的是凉水,受了凉,小逼收缩得很厉害,就连腿根都抽搐了几下,同样被水燎得红酥的软手用那点微薄的水液上下蹭动着,不知道是在搓洗还是自慰。
贺言想打电话找个小鸭子来泄泄火,又觉得没什么意思,只对着话筒沉沉问道:“你家没有水管么?”
“就这么点水怎么洗的干净?”
分明问句,还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