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在五点过十分准时响起，云毓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只留下一小撮飞起来的头发，像受了好大的气一样才慢悠悠睁开了眼睛按掉了闹钟。

明明快要入秋，天还是亮得早，云毓先去厨房淘了米，再去洗手间洗漱。瞌睡虫还没完全离开他，竟然一边刷牙一边打瞌睡，脑袋也一点一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养刁了，以前睡那么晚起迟了也不见现在这么困。

云毓看电饭煲上的倒计时还有十分钟，又看到了还没叠好的松松软软的被子，还是一个不留神就摔进了被子里，哼哼唧唧摸到手机准备定个五点三十五的闹钟。

只是天不遂人愿，A先生发来了消息，问他有没有醒。

云毓打了个激灵，在上面敲上了早安两个字。

贺言也才晨跑完，身上都是汗，看着云毓多打两个字都不愿意，看来是真困。于是把手机丢在了玄关，自己去冲凉。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五点五十。贺言看着云毓的头像有些发笑。

小孩还不老实，说什么自己要上班，谁家上班起这么早。

不过他没有戳穿的想法，毕竟这样会给以后增加很多乐子。

云毓不知道贺言恶劣的想法，只是一脑袋栽进被子里就没睡醒过来，叫醒他的不是闹钟，而是一个电话。

“起床。”

A的声音低沉有力，简短两字让云毓红了脖子，他一看时间，好想超过了不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手也紧紧扣住了手机屏幕，小声道：“对不起，我……我有点累。”

A没搭理他这句话，兀自说道：“把衣服换上。”

“什么衣——”云毓嘴比脑子快，不过等到脑子追上来的时候，白嫩嫩的人变成了一块粉色的小棉花糖。

云毓小声争辩，“我要出门的……”

“是，就是知道你要出门才让你穿上。”

云毓半天没动。

贺言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对着话筒命令道：“快点。”

云毓只好把换好的校服脱掉，从盒子里取出了那套内衣。

和他设想的一样，什么都遮不住，胸口那儿还大出来一块，让他胸部那儿鼓鼓的。轻纱贴合在皮肤上带着些许的凉意。云毓打了个哆嗦，小声说道：“穿好了。”

“看到内裤那儿又个小蝴蝶结了没有？”

云毓往下看，的的确确有个小蝴蝶结缀在逼缝上方，他应道：“看到了。”

“把阴蒂翻出来，跳蛋系在蝴蝶结上。”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劈在了云毓身上，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两腿不自觉夹紧，带上了一些委屈，随着话筒说道：“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你可以的。”

这四个字不像是鼓励，还是命令。很快，又有一笔汇款打到了云毓的账户上。

云毓不想去看，也知道，这笔钱的数量不会让他失望。

近乎颤抖着的，云毓拿起了那个金属的小扣子，像是刻意设计的一般，小扣子遇到了蝴蝶结就自动吸附在了上面。

云毓抿抿唇，用手将那颗跳蛋捻到了旁边一点的位置，才做完松了一口气，跳蛋就毫无征兆地震动了一下，细小的电流通过那个小豆尖传递到了整个阴部，酥意和痒意全部袭来，云毓两条腿一下就软了，差点摔到地上。

电话那头的男声带了怒气，“我希望，你不要给我耍小花招。”

“忘了提醒你，我这儿是有温感警报的。”

云毓一双眼睛里已经都是眼泪，趴在床沿，将手伸进了腿间，默默将跳蛋拨回了他本来该存在的地方。极契合的，仅仅抵着他的阴蒂，有些重量，咬得阴蒂生疼，倒是已经被捂得温热。

贺言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绿色对勾标识露出了一个笑，对着话筒说道，“现在开个视频，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好好听我的话。”

云毓那边沉默了很久，不一会儿就就发来了视频邀请。

云毓跪在床上，洁白的轻纱覆盖住他冷透的皮肤，被遮挡的和不被遮挡的地方都透露出一种禁欲感，白色很衬他。

可只有他知道，这句看似纯洁的身体到底有多淫荡，或者说是，这句身体即将被自己调教到有多淫荡。

紧夹着的逼里藏着一颗跳蛋，性高潮和生理愉悦将由他来控制，然后是思想、喜怒。

小天使的翅膀被折断了，变成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整夜唱歌以换取主人的怜悯。

贺言换上了校服，将扣子扣到了最上，却对着屏幕那边已经近乎赤裸着的人说道：“腿打开，不然你让我怎么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