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眼睛,连带着,看那个寸头也觉得他妈的烦。
于是就在云毓正要往下说的时候,紧贴在他阴蒂上的那个跳蛋又开始动了 。强烈的刺激让云毓瞳孔猛地缩紧,张开了唇却发不出声音。
向百川看他样子,问道:“怎么了?”
A骗他了。
这一次的震动是云毓不熟悉的,应该是最大。只十秒钟,就从下体传来近乎撕裂的痛感。
“到时候联系。”云毓没有任何犹豫地往水房跑,然后直接撞进了贺言的身上,可是他现在完全没有闲心去思考为什么贺言会出现在这里,不顾他的问询直接冲进了厕所,花光了最后一丝力气锁上了门。
很快,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云毓?云毓!你怎么了?”
即使是门已经锁上,云毓还是不自觉用手抓紧了门把。很快,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外面是贺言的声音,“云毓?你怎么了?你今天一天都很奇怪,我们去医务室行不行?”
门在震动,云毓生怕是贺言会破门而入,换了两只手抓住门把,小声说道:“我没事……我没事……”
可下体在经历过那样痛感后现在传递给云毓的只有酥麻,震荡刺激着阴部的腺体,惹它不断分泌出白带,才缓和的小阴唇在这短短一分钟内再次被刺激到肿胀,裸露在阴阜外。
“你出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去医务室看看好不好?”贺言的声音已经带了恳求。
绝望陡然从云毓心中升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外面传来了上课铃声,云毓微微将脑袋靠在了门板上,像一朵已经湿答答的小云朵,只要戳一戳就要渗出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声音已经变调。
云毓轻声道:“贺言,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你去上课……顺便帮我和老师请个假好不好?”
“求求你,贺言,我求求你了。”
“好。”贺言哽住,问道:“你带手机了吗?”
“嗯。”
“那我走了?”
“嗯。”
“班长……”
“你快走。”
云毓的精神高度紧绷着,确定贺言真的走出厕所后才松懈了手心,里面红色的小月牙是他最后的尊严。
再也抑制不住哭声,云毓手忙脚乱去擦眼泪,不敢坐下,怕压迫到阴蒂。只能小心翼翼拿出手机,却不曾想,他已经手抖得打不了字。
而厕所外,贺言也并没有走远,他听着云毓的哭声,脑袋中浮现的却是他对别人笑的样子。在路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在兜里拿出了便携遥控器,顿步。面无表情地将电池拆卸了下来,全部丢在了垃圾桶里。
算作惩罚。
要让他清楚,他到底是谁的人。
别对着谁都能发骚。
况且,他不是没有给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