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那条银线上,只觉得喉头干渴,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这个,仅仅是那张白纸的存在,会让他想——
操进去。
似乎是因为小穴太会流水,就算是硅胶上的凹陷也无法存蓄住,汇成一缕水流往下滴落,小毛球彻底不再蓬软,拧成一小股一小股的针刺。
高潮余韵还在,整个身体都是松松软软的,微凝发白的淫液像是露水一般滚过腿间,受了痒,穴口不住张合,露出里头还未被疼爱过的粉肉,渴望着纳入东西。
“吃进去吧。”
这次从听筒那儿传来的声音带着低喘,着实把云毓吓了一跳,就像是A先生从来都是那么冷静地在指挥自己,很少······很少会在那儿,会在屏幕那头撸······撸管。
这是云毓初中的时候学到的词汇,那个时候在生物课上老师讲到遗精,班上就有不少男同学就低声说这个词,他那个时候内裤上也会有东西,便也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
知道屏幕对面的人在干什么之后,蹭的一下云毓整个人又红了,他自渎得太认真,等到现在有心注意后才听到听筒里会传来一些喘声,和他的不一样,低沉的、带着属于正常男人的气力,每一声都打在云毓耳畔,在被羞辱、被撩拨。
很可怕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贺言的样子。
更衣室里属于他的健硕的体魄,平常无意间的皮肤的碰触。
不可以,他怎么可以想这些!
即使是紧咬着唇,还是有呻吟声泄出,在胡萝卜尖尖破开紧闭重叠的嫩肉时再也没有灌肠时的痛感,紧绞着吮吸,似乎能经由后穴的饱胀抵弄到阴穴的瘙痒。
未经人事的小眼都被撑成了一个粉色的小皮环,只能说那根东西并不算粗,贺言有些担忧到底能不能插进去,总不成还要帮他再扩张。
也就是他走神的那一刻,云毓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粉色攀上臀尖,小屁股甚至都难耐扭动,揉乱了那一方床垫。
更有趣的是,明明才高潮过的逼穴竟然又再此刻吐出了水液,一直流水的小鸡巴也翘了起来。
贺言微微挑眉,看着大屏幕里微微颤着的臀肉,没想到他敏感带会这么浅,这么容易就被戳到骚点,后头爽了还不够,前头也跟着流水,这次没能有防备,全溅在了被子上。
看来小兔子得好好教,不然吃一次胡萝卜就要糊里糊涂流一大滩水,以后又少不了吃的,万一弄脏了床单,那该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