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不知道真的把鸡巴插进去后这个小洞是不是还那么会吸。

贺言再看了几眼关掉了视频，又快速在楼道里速跑了几个来回。

云毓巴巴等着A先生切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了外套兜里，又拿出手机把胡萝卜擦干净。

因液体太稠重，纸巾擦过的时候还有纸屑留在上面，云毓至少用指甲去抠，越抠脸越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后面也会流水，还······那么多。

小毛团没有办法，云毓只好那纸包起来。

被撑开的小洞云毓一时半会合不上，但是至少那个胡萝卜已经被拔出来了！

云毓快速穿好了裤子走出了厕所，一出厕所就看见贺言站在栏杆边，那儿是风口，风正好钻进他身体里，汗粒从发间往下流动，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云毓低着头要往教室走，可是那阵风似乎有些太冷了些，都吹得他裹住了校服。现在都已经是九月份了，天好冷的······

更何况贺言才跑过步，身上都是汗。

云毓见着旁边没人，扯了扯贺言的衣角，小声说道：“风会吹感冒的。”

贺言一回头，云毓就松了手，眼神往下扫，兜里好像鼓囊囊的。贺言笑着说道：“可是班长，我好热。”

“你的心静下来就不热了。”

“那要是心静不下来怎么办？”

云毓猛地抬头，看到的是贺言弯着的眼睛，顿时慌了神，就要往教室走。才坐在座位上，身边的人也跟着坐下来了。

真正静不下心的是自己。

云毓坐在座位上，没再说一句话，简直是在胡思乱想！

云毓揉了揉脸，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资料开始做。贺言扫了眼，基本没什么错题，出了错的题目还被他用红笔写了好多分析，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一片，怎么看怎么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学生。

想着，他也拿了本数学资料出来，假意在草稿纸上运算了几下填上了答案，就发现，原来好学生也会偷看他，在他选了正确的答案的时候嘴角会有一点淡淡的笑容，选错的时候比他还急切，最后叹口气。

实在可爱。

贺言没忍住乱选了几道，就看到云毓都快要急得把他捉起来订正了。

算了。

贺言又翻回了选择题的那页，在草稿纸上又涂涂画画了几下，写上了正确答案。

再看他，眼角的红似乎褪去了很多，转移到了耳后，红红的，让人想咬上去。

＊

今天A先生的举动提醒了云毓，才和贺言分开，云毓就点开了和A先生的聊天框，打了好几遍腹稿之后才把消息发给了对方。

【先生，您好。我想问您会不会明天或者是今后这段时间都让我带着东西出门呢？】

贺言才上车，看着云毓发了消息过来，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按开了窗户往后看，却发现他一直朝着反方向走着，低头才发现云毓发消息的对象是A，不是他。

好吧。

贺言以原有的姿势往后仰，躺在了座椅靠背上，等着司机开到笔直大道的转弯处才重新亮起手机。

【怎么？】

【我就是想问一下·······】

贺言又把他开启话题的那句看了几遍，嘴角撩起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弧度，怎么这么乖，这么懂礼貌？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云毓没想过A先生会回避他的问题，刚刚想好的措辞又被废弃，他只好一边往回走，一边再想。

贺言敲着手机屏等，大约过了五分钟屏幕才重新亮起来，他一打开，是一大串文字。

【如果您没有这个打算的话，那就是我冒犯了，如果您有这个打算的话，我想问问您，这个周五周六能不能不要戴着······那个东西······】

【为什么？】

【我那两天可能会有一点事。】

贺言偏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却连成一条线的亮光，回应到【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补偿？

云毓只抓到了这个词汇，当即脑子空了下来。

他运动会的时候要参加比赛的，怎么可以在身上戴着那些东西，而且······而且他训练了那么久还想获得名次的。

他不能跟着贺言一起冲过终点线，却想站在他身边，为同一个目标努力。这份将是他埋藏在心里的细小感动。

什么都做过了。

反正什么都做过了，也不会有更过分的事了。

晚间的风带着凉意，像小刀子一样刮过面庞，云毓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回应到【除了前面，什么都可以，先生您看这样可以吗？】

【要是有不会的东西呢？】

云毓脸更加红了，他知道A先生指的是上午那个，抓着手机跑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敢回复，【不会的东西我可以学的。】

他站在风里，一双眼睛紧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