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一贯粗暴,或者正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柔,云毓便有些受不了,他想要忍住的,可是那样带着薄茧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在顶端揉弄,那些手法和技巧是自己都不会的,握到根部的时候还会擦碰到阴蒂。
“呜······哈嗯、嗯啊。”埋在枕芯里的喘息声时断时续、闷闷的,男人炙烫的鸡巴也时不时戳到他的腿根上,后穴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在这样多重的刺激下,云毓并没有坚持多久,一股清淡的精液射在了男人的手上。
就这样,云毓羞得再也不敢抬头了。
贺言看着云毓变成了一只小鸵鸟,又觉得很可爱想要好好欺负了。
至此埋在两瓣嫩臀间的手探入更深,动作也更猛烈起来,在找到一个小小凸起的地方后贺言想都没想就直接抠了下去,可想而知,云毓一下失了力气,腿软得都不能继续跪在床上了,两条细腿才要放下却被贺言用蛮力握住了腰,像教训小孩一样把云毓让云毓挂在了他的腿上,家长是打小孩的屁股,他是抠挖小兔子的敏感点。
云毓宛如一只脱水的鱼儿不断挣扎着,却被贺言的手臂禁锢得死死的,才用阴穴和鸡巴各自射出了两次,身体还是软麻麻的,只能勉强噔噔腿,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脸也埋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贺言在里面摸索了,那块小小的蕴着腺体的小肉被人硬生生按陷进去,不仅是屁股里多了水,就连花穴里头也溢出了水花,牵连成丝落到了贺言的腿上。
怎么一天到晚湿乎乎的,不是上面哭就是下面流水。
见弄得差不多了,贺言就把手指拔了出来,咬的太紧,都带出来了一些粉色的黏膜,本来闭合紧实的小眼变成了一个小肉洞,不能轻易缩紧,可以窥见里头已经被磨红了的肠肉,贺言眸色一深,直接将云毓丢在了床上。
云毓都还没趴稳,贺言就已经忍不住将鸡巴抵在了小眼上,穴口微微痉挛,将锥状的顶端吸进去一些,抵弄着,贺言身上也流了汗,仰着头颅,两手将云毓的腰定住,揉着人的腰眼,叫人放松了好些。
可是只一松懈,整个顶端就被送进了小小的肉穴中,云毓疼的一直抽气,而被肠肉紧紧含住的贺言也不好受,明明才扩张了怎么还怎么紧,他再挺腰将鸡巴送进去一小截,云毓又开始哭了。
像是在说什么,嘴里念念有词的。
贺言将两手撑在了云毓身体两侧,俯身去听,才发现云毓在骂人,连骂人都那样可爱,说什么先生好坏,我好痛一类的话。
又心软了一些,贺言不再蛮力进去,而是一直微微蹭动着,希望他能早些习惯,不过······也的确算是名器,就算是润滑扩张过了,也不说流血,进去了便发疯吮着,那前面是骚逼,这里也是骚屁眼,生来给男人操的,或者说是——
给他操的。
被鸡巴插进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鲜明,A先生说这里是不是第一次不会有人发现的,可是他的鸡巴这样大,以后屁股要是合不拢了可怎么办,那以后他要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那个人会不会问自己是不是给别人上过了,不然屁股怎么这么松······
想到这里,云毓又好难受好难受了,A先生又来玩他的奶子了,又会不会把奶子玩坏掉,这样那个人也会不喜欢自己的这里。
不知道贺言会怎么样,他要是知道自己不仅没有遵守诺言,还把奶子给人玩逼给人摸屁股给人操的话会怎么样,会对自己好失望吧,班长其实是一个婊子,出去卖逼的那种。
“呜——”这次的难受来得更加猛烈,云毓再也憋不住了一下就哭出了声,贺言挑了挑眉,不晓得云毓在想什么,咬住了人的颈侧,威胁道:“不许哭,给钱了还哭?”
这比刚刚都温柔好多。
云毓眨了眨眼睛只让眼泪慢慢淌着,男人啃咬着自己的肩部和颈,真的像是高傲的雄兽在圈占领地,气氛难得安静下来,只剩下交合时穴眼中发出的咕叽声。
他的鸡巴一直往里面顶入着,又粗又大,要把自己劈成两半才好,云毓甚至都感觉那根鸡巴要抵破那层肉膜插到小逼里了,不然为什么明明被操的是屁股小逼又开始酸酸的了呢。
云毓动了动,却适得其反地让男人的鸡巴直接擦到了敏感点,或是那一刻,云毓终于晓得了为什么那些人会喜欢了,头皮甚至都是酥麻的,腿不自觉伸直了蹬住了床想要把屁股拱起来,可整个人都被人压着,只能被迫让那根鸡巴戳住那样敏感的地方。
这次哭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生理性的痛楚鞭笞这具淫荡的身体,唾液也不断从腺体中分泌出,才要溢出唇角嘴里便被人塞入了手指,竟不自觉吸吮起来,咸咸的是皮肤的味道,那腥腥的又是什么?
云毓仰起头,才意识到男人不仅摸了自己的穴还插了自己的屁股,那自己——
他想要将手指吐出去,却又被夹住了舌头,男人的声音忽远忽近宛如海妖,轻哄着:“宝宝乖。”
他是第一次被叫宝宝诶!
他也可以被人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