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吸也只是让被驯服了肠肉更加会吸吮罢了。
贺言就着他呼吸的频率往里顶弄着,坏心说道:“怎么回事,宝宝难道不是第一次被操了吗?怎么已经夹不紧小逼了?”
“没有没有······”云毓快要哭了,他小声说道:“只······只让先生的胡萝卜玩过,没有鸡巴······没有其他的鸡巴进去过呀啊!”
男人恶劣地一顶让云毓声音都变了调,一看就是已经开始得了乐子,那些痛楚都被小笨兔子甩到脑后去了。
贺言两只手都微微圈在云毓后腰上,往下看,才发现似乎他爽的不仅只有屁股,甚至连小逼那儿都开始流水了,银白色的丝线滴在床上,牵连成藕丝,两具身体一晃,那条藕丝就跟着曳动,贺言空出了一手伸到了云毓的小逼下方,才没一会儿就接到了一小捧,实在是色情。
贺言轻笑,亦问出了声,“骚宝贝的小嫩逼也流了好多水。”
“就不想要老公也帮忙操一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