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好几天的住院费。
一个隐秘的想法从心里升起,可又立马被否决掉,仔细想想,就算是有人真的要买他的二手,可到时候寄快递还要实名的,那······那不就变相承认了自己在做什么事么······
这到底也是A先生送来的东西,他转手卖出去也有些不太好。
就算是这样想了,云毓也有些气馁,小声和人说了谢谢。
可他谢谢是谢谢上了,偏偏有人不领情,还要顺手推舟,听筒里男人的声音低低哑哑的,问道:“自己涂过药么?”
“涂过,可是,都只涂在外面······”他的确是第一次被人插进身体里。
这样怯生生的,又乖。贺言沉声说道:“可是这个要涂到里面的,要不我教你涂?裤子脱了,快点?”
什、什么要教自己涂药啊······就是,就是想要欺负自己。
都,都给人操屁股了,还没欺负够吗······也、也才过了一天啊!
云毓眼眶红红的,紧咬着下唇,可叫他不齿的是,才听到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身体便已经有了反应,才被充分疼爱过的后穴紧绞起来,甚至将棉质的小内裤都吸进去一些,浸了水的布料更叫粗糙,反叫那些敏感的穴肉又榨出一些黏稠蜜水,以至于内裤越来越湿越来越湿,一小股水积蓄在了内裤底部,兜着那样多的水,生生撑出了一个小水包。
痒意简直要让他昏死过去,明知这是赤裸裸的背叛,身体却自顾自倒戈。
最后一道防线被冲破,只是因为他又叫了自己一声宝贝。
像隔得极远,又像是紧贴着自己耳侧,痴缠而稠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