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了床外。也就是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也开始响动,把平板也丢开之后座机就开始响,不知道发的是什么癫。
贺言的脑袋都在嗡嗡,终于还是走下床接起了电话,声音很熟悉,贺言经常听,是贺允平公司里一位非常能干的助理,以前对他也挺好,不过再好也没用,只要和那个人沾上关系的人和东西,他都觉得恶心。
他准备接通了就挂,没想到对方更明白贺言的尿性,才一接通就直接说事:“贺总让我问问您最近的支出情况,似乎有些异常。”
语速很快,不过贺言听到了。
他难得顿了一下,从心底升起一些嘲讽的笑意来,照骂不误,“花的又不是他的钱关他屁事,跟他说不想我跟着死就别他妈来烦我。”
说完就挂,三步两步重新上床,困意亦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