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更像是邀请,没有男人能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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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留恋不舍,舌尖还停留在逼肉上,可再去看,原本紧实密闭的小口似乎真的已经被他舔出了一个缺口,像是一只哭红的眼睛,依着云毓呼吸的频率张合着。还以为流了那么多水,带上了一点骚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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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物已经硬得发疼,从刚刚云毓从浴室出来,从他给自己口交开始就一直憋着,憋到了现在,更何况,云毓甚至将腿张得更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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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撩拨叫贺言真的无法再忍,想也不想,直接压在了云毓身上,将阴茎贴在了那个流水的小花穴上,云毓已经是被折叠起来的状态,贺言的两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看着他分明主动,可现在却紧张到都颤抖的模样,到底还是小声说道:“云毓,云毓,你让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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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湿热的呼吸都打在了那件已经湿透的T恤上,知道贺言正看着自己,云毓小心翼翼地将T恤拉下来了一截,露出了沾满了泪珠的眼睛。他能感觉到贺言正在小幅度地晃着腰,那根宛如烙铁一般热且坚硬的东西正磨着他的逼缝,似乎只要他稍微用些力气,就能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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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已经快要痒死了,里面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要东西进去才好。云毓接受着贺言近乎赤裸的目光,小心翼翼伸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主动去亲贺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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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好喜欢贺言,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可以让他占有自己,自觉将自己的腿盘到了贺言的腰上,微微抬起腰,迎合着贺言的频率扭动着,床都有些吱呀作响,在为他们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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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团炽热燃烧着的火苗,只差一刻,便要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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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不仅吻了贺言的唇,还有模有样学着贺言刚刚那样去吻他的眼睛、鼻子还有脸蛋,一贯温和平稳的呼吸少见地多出几分急促,可吻却被中途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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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喘着粗气说道:“避孕套······避孕套在楼下零食的袋子里,我、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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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谁都急,所以动作也快,已经从云毓身上离开,却没想到他会被云毓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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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坐在床上仰头看着贺言,声音很小,才说道:“你可以直接进来的,我还没有来过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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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贺言真的好好,还想着戴套,还想着爱护他,不像A先生,自己都求过了,他还是直接把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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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贺言也要射进来,他怎么可以只让A先生射进来而不让贺言射进来呢,明明贺言才是他喜欢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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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戴套是真的会舒服很多的吧,他没有月经不会怀孕,他得要贺言开心,他得要贺言比A先生更舒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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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的话外之音实在明显,似乎就是在明摆着告诉他,他不会怀孕,不会给彼此造成麻烦,所以自己可以不戴套内射。他可以看到云毓的阴道里全是自己的精液,可以把云毓的肚子都射得鼓起来,像一个小皮球,只要用手压一压,精液就会从逼口溢出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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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以前也碰的都是男孩,真的没有戴过套,也不喜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这个事后,他会有觉得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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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静默中,云毓看到贺言的鸡巴又翘起来了一些,似乎因为憋得久了,都有些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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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是贺言坚持要下去拿,云毓难顾心中羞耻,直接对着贺言打开了腿,露出了里面已经被舔得湿润盛开的小肉花,肥软充血着,还非要用手指再撑开一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贺言停下步子,挽留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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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过那么多东西,对付一个贺言大概也是算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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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心里这样想着,又急忙软了嗓子,小声说道:“贺言,贺言,我里面痒、痒了······”说了还不够,还将垂下的T恤和小鸡巴都掀起来,在贺言明知赤裸的目光下,收缩着空虚的小逼,沥出一小股骚甜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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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引诱,是卑劣者最高尚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