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紧又湿,仿佛人身体里就长了个小泉眼,那么会吸,才进去了半个龟头,就已经想泄,本想一鼓作气直接把龟头都送进去,可是他近乎是寸步难行,云毓到是一副随便他的姿态,那他又怎么敢不顾云毓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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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小心将云毓的腿放了下来,整个人重新覆上那样温雪般柔腻的身体,轻轻去吻云毓的唇角,渐渐的,又将手伸进了T恤里,用掌心盖住了那个小小的山包,时不时掐着乳根捏一捏,用手指去挑动突起的蕊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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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着这样温柔的性事,云毓又觉得眼睛酸胀胀的了。贺言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好,他都舍不得骗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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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很想把自己送给贺言,可是身体却不争气,一想到要被肏开花穴还是有些害怕。而且明明该是他这个懂的更多的人来主动的,却没想到最后是贺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带着他来做,还好是贺言聪明学得快,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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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亲吻都啧啧有声,察觉到云毓已经放松,贺言这才开始微微顶腰,顶了不算,还问道:“班长,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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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什么都可以的。在极端的爽快中只能捉到这样卑小的意识去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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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已经这样大,顶端又微微上扬一些,明明只才进去那么一点点,却已经叫云毓爽得头皮都发麻,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吟。贺言力气没有用很大,也只是浅入浅出,可每一次都恰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处子阴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还勉励佯装自己没有问题,可那根干净粉直的阴茎却已经将他出卖得彻彻底底,算上刚刚,他已经偷偷摸摸射了三四次了,现在也已经不叫射了,叫流水,泛着腥味的精液从顶端的小眼稀稀疏疏往外流,一点也不给云毓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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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羞得又要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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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小兔子,应该是小鸵鸟才对,贺言看着好笑,心里却越发甜涩。身体的反应瞒不过进攻者,还是那样温柔的频率,却是每每都是用了力气去寻找云毓身体里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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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还在继续,耳边多出来了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的,表现这具身体的淫荡和激悦,就算有淫水,可吞吃这样的尺寸的东西还是困难了一些,不过贺言不着急,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云毓放开自己,也就是这般慢慢的磨蹭之下,小逼终于为他敞开,至少是整个龟头都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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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进去,就将紧绞着的褶皱都撑平,原本紧紧贴合着的逼肉都被干成了凸起的模样,那是贺言阳物的形状,甚至是再往里去,还没有被疼爱的地方都被微微撑开了一点缝隙,小子宫都在颤抖。真的像是在操一朵绵绵密密的软云,轻轻吸吮着贺言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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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底都不自觉发出一些甜腻的哑声,不仅是身体,亦感觉内心的空虚也被填满,不自觉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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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他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笑,可是云毓眼睛里装着的是刻骨的慈悲,似乎只要被这种眼神看着,任何伤口都能够被治愈。微微发棕的瞳孔里又好像只有自己,是,他只想治愈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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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呆在了原地,回过神还是因为云毓红了脸跟他说要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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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觉得自己的独占欲有些幼稚,贺言想要给自己找个借口,这才有些愧疚地说道:“是因为班长的小逼里太舒服了,一直在吸着我,我、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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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不假,灵与肉的契合让他第一次觉得性爱原来不仅仅只是发泄的方式,称得上是另一种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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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神情落到云毓眼中则又多了别的含义,饶是自己也羞得要命,还是微微拱了拱腰,垂下眼睫小声说道:“你觉得舒服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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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感觉填在自己穴里的东西又撑大了一些,匆忙抬头,又在四目相对时闪躲,见着贺言又要道歉,云毓赶紧说道:“没事的,你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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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贺言像是一只新得了玩具的小狗一般激动地继续去啄吻身下的云毓,听从着云毓的话,慢慢朝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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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粗的前端进去之后,后面就没有前面那样困难了,只是时不时要被紧紧夹一下。好不容易又送进去了一点,却没想到会在半路遇到阻碍,性子急切,也只是用刚刚那种方式浅浅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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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叫贺言没想到的是,这种操作前面都还顺利,到这里却遭遇了滑铁卢,他才觉得自己没有用力,甚至只是滑进去了那么一点点,刚刚还像小奶猫一样时不时露出一些闷哼的云毓会直接嘶叫出了声,更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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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刚刚急匆匆抓住自己的手又犹犹豫豫地缩了回去,连带着手指头都痉挛一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