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是可以……”
默默估算了一下距离,拉着炮台摇杆一转,一簇橙光腾空而起,往新月峰某处屋舍飞去。
师尊抬眼望了他一下,短短几个月,望月涯临近悬崖处俨然被小徒弟弄成了一个小型创意工坊,大小两个炼丹炉和炼器炉,旁边是锅碗瓢盆,不知是哪里捡来的几个花盆整齐地贴在石壁上,里边种了几颗小葱。
又见他从兜里悉索倒出一包板栗,盛在盆里往炼丹炉里塞,噼里啪啦几下就拿出来,热气腾腾的烤板栗都爆开了外层的乌衣,露出里边黄澄澄的果肉,他一一剥开了,像个小仓鼠一样揣着食物,猫腰跑过来。
“师尊,烤栗子。”他捏着栗子递到师尊的嘴边,眼睛明亮极了。
九月臣轻启朱唇,含进了那颗圆滚滚的栗子,雁寒星才心满意足地,坐在他脚边自己吃了起来。
“你又是去哪里摘的栗子?”
“望月谷进去一点……”
雁寒星吃着吃着,又看看自己的得意之作,跑过去又发了一梭导弹,乐不可支。
九月臣似乎预料到什么,抬头望天,说:“今后你再在外面闯祸,不要把为师的名字说出去。”
“为什么?我就要说,我是新月派九长老的真传弟子……”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做真传弟子了?”
雁寒星一脸狐疑,“别的长老弟子众多,真传弟子自然要选,师尊只有我一个弟子,不是我还能有谁?”
“以后若是有新弟子呢?”九月臣悠悠地问。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师尊会有新弟子,雁寒星心里涌上一股醋意,但他也立刻意识到这样不对。
“那我也是大师兄。”
忽然,树上跳下一个玉面青年,扎了一条大辫子,上身衣服敞开,露出大片白净的胸膛,邪气俊美的面容正挂着阴恻恻的笑。
雁寒星一看他就像见了鬼一样,心虚道:“黑师兄,你来这干嘛?”
黑亓修长的身体微微一侧,跟九月臣行了个礼,“失礼了,九长老。”
然后一步一步的向雁寒星走去。
“师尊……”
雁寒星没来得及求救,就被黑亓夹在腋窝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悠悠酒香从豪华小屋里弥漫开来,并且从屋顶上的两个洞飘了出去,黑亓懒懒地坐在桌前,上半身披的紫色衣袍几乎全掉了下来,春光无限,十分诱惑。
屋里的大床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凿出了两个洞,四分五裂,罪魁祸首正嘟嘟囔囔地把破床板搬出去,又重新组装新床。
“师尊怎么不帮我呢?”他先是这样说,后来又摇摇头,“怪不得师尊不让我以后说出他的名字,原来早就打算不管我了,可是错又不在我,黑师兄对我干的事,可比我发的两枚炮弹要狠多了,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是我发的?难道还要做个防定位系统?”
这几个月来,不管他怎么防守反击,凡是这个黑师兄心情不好,或是心情太好,总要把他捉来戏弄一番,具体就是让他敞胸露乳的帮他干各种活。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露着胸,还不能问,问就是淫毒没解完。
“你好吵。”黑师兄睥睨他一眼,蹲坐在地上的雁寒星恨恨地转头,一对饱满奶子也随之晃悠悠地垂下,他还没发现原本让他自卑不已的大胸已经习惯在师兄面前敞开了。
“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让你也试试不穿衣服干活的滋味!”
黑师兄用一双美眸盯着他晃荡的奶子,玩味笑道:“别让我等太久。”
然后他又问:“最近你都练了什么功法?”
问这个干嘛,关你什么事,雁寒星白他一眼,“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什么,要是你进步得太慢,我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让我等的那一天呢?”
“……你要是真这么想,也可以主动这么做。”雁寒敲着钉子,已经习惯于他的变态了。
“哦?那我就试试咯。”
纤长白皙的手握住他的手,雁寒星立刻感觉到赤裸的背部贴上了同样赤裸的胸膛。
“别动,别妨碍我干活。”那师兄握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捶着钉子,还叫挣扎的雁寒星别妨碍他干活。
雁寒星经常被这种倒打一耙给气到,“谁妨碍谁啊?”
“只是好心提醒啊,再过两个月就是新弟子资格试验,要是你还没到练气的话,恐怕过不了关,你现在还是锻体五级而已吧?”
用这种姿势干活,师兄那白生生如藕段一样的手臂挤着他乱晃的乳球,雁寒星老大不自在,但又没有什么挣脱的办法。
“没过会怎么样?”
“说明你没有修仙的毅力,打发你回家呗。”
雁寒星大吃一惊,“我不想回家。”
一开始只是想变回自己的身体,后来感觉修仙太好玩了,比在人间吃喝玩乐有趣多了,况且,他舍不得离开师尊……
“两个月,我该怎么修到练气啊。”雁寒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