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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武力制服哥哥扛走再操晕/焦虑自残(3 / 4)

昏迷时抽出自己的阴茎,用指甲掐着龟头和和茎身撸动,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本就是充血勃起的阴茎在被指甲抠破后出血量有点吓人,流光这才喘息着射在了宗政律被操得无法合拢的后穴外。

他看着自己的精液和血液在宗政律的臀缝间混合,再顺着对方合不拢的后穴流进去,本就没得到满足的性欲更加高涨。

可他却硬生生忍住了想要继续的冲动。

Alpha和Omega的发情期没这么快结束,流光随手将自己还在冒血的阴茎塞回裤裆,觉得勒的难受又干脆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他去休息室弄来了温水和毛巾,扒干净宗政律的衣服后用毛巾将宗政律的身体擦拭干净。考虑着反正一会儿还会做爱,就没清洗自己和宗政律。

长期高效清理犯罪现场的经验让流光很快收拾好了宗政律的办公室,他甚至还把宗政律没有批完的公文也一并批了。反正宗政律就在他边上,不管是笔迹模仿还是生物授权都手到擒来。

溢彩受限于老废物乐园园长的描写有很多东西不会,流光在组织里却是相当全能的人才。很多东西他都会,只是懒得去做。

他给宗政律盖上薄毯,自己则无所谓的全裸着,只有在需要离开办公室时套上浴袍。他在宗政律有需要时操到宗政律暂时满足,在宗政律休息时帮宗政律处理公司的文件。当他把处理好的文件交给门外的秘书时,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对方难以掩饰的惊讶,并在对方仔细核对后让对方送来其他需要处理的文件。

有事做时流光很容易集中精力,没事做时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老废物乐园园长笔下的溢彩对宗政律的感情大概是雏鸟情节的畸变,可他不是溢彩,他比溢彩复杂多了。

处理完文件又没被宗政律需要的流光岔开腿蹲坐在宗政律的办公椅上。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大腿上都是各种新旧不一的穿刺伤,全是他自己拿小刀扎的。

他几次抬起小刀自残时都想着“干脆挖掉宗政律的腺体算了”,可每当他捏着小刀来到宗政律身边时,又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他不知道这是剧情的不可抗力,还是溢彩对宗政律的执念,又或者他已经变得像溢彩一样了。

——为什么?

流光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这句为什么问的是什么。他有太多的为什么,以至于他不知道该从哪一个为什么去问。

——按照老废物乐园园长小说的一贯套路,宗政律对溢彩的控制欲,以及对未婚妻的态度,无不是为了凸显这个角色的偏执、克制和淡漠。溢彩不会像我一样勾引宗政律,在宗政律的小白花出现后,他就会意识到自己对宗政律的感情不过是畸变的雏鸟情节。是从未被关爱过的人猛地得到关爱,一时间分不清本质的感情。可我不是溢彩,我一直都分得清。如果剧情给溢彩安排的感情只是雏鸟情节,那我很确信我对宗政律的感情绝不是雏鸟情结。一开始的在乎确实是受剧情的不可抗力影响,也是符合性癖的顺势而为,可后来身体的改变是骗不了人的。

——但现在,那种莫名其妙的在乎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虽然不甘但又释然的矛盾心情,是想要让宗政律幸福而放手的决定。

——哈……为什么要放手?可不放手难道要把宗政律囚禁起来吗?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剧情的不可抗力都叫不可抗力了,肯定会出现各种意外。

——还是说……打断他的双腿,甚至削去他的四肢,让他没有我就没法独立活下去……

——不。我对宗政律的感情没有病态到那个程度,宗政律也没做什么应该遭受这种苦难的事。

流光思考的同时,手上的小刀不断扎进自己的肉里又拔出来,又或者用刀刃划开自己的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的刀伤。

他了解人体结构,知道怎样满足自己的恋痛又不会给自己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他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来自疼痛转换的性快感,眼神又无比清明,专注于思考。

宗政律恢复意识后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流光。他的记忆很混乱,从他意识到自己发情喊了流光的名字开始到现在,期间的记忆他都有,只是混乱模糊需要梳理。

流光满腿的血迹让他无法放任不管去梳理自己的记忆,流光脸上割裂的眼神和表情使让他的心忽然悬了起来,明明才结束发情期,就从头凉到了脚。

“流光……”宗政律开口,声音沙哑到几不可闻。他这才察觉到嗓子火辣辣的痛,浑身酸痛得仿佛散架,阴茎和后穴都一抽一抽的痛,后穴更是肿胀感明显,连穴口都温度都比其他皮肤高很多。

“醒了啊,阿律哥哥。”流光看向宗政律,他随手将小刀上的血在身上抹了抹,然后收起小刀丢到办公桌上,不顾身上的血迹去给宗政律到了杯温水,扶着宗政律喂他喝了下去。

“你……”宗政律才开口,流光便竖起手指抵在他的唇上。

“发情期刚结束,先休息吧。我抱你去清洗。”流光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宗政律往休息室里的浴室走去。

宗政律长了张嘴,每次想发出声音就被流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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