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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哀求断续的哭声,粗大的龟头粗暴地捅开娇嫩的穴眼,嚣张狂怒的抵在他的肉腔边缘,柔软的内壁已是被磨得红肿充血,被肏出一个小小的口子,红肿的穴肉还滴着粘腻的液体,衬得如同刚刚盛开的花骨朵,还带着早春的水滴。

在龟头挨挨蹭蹭不肯进入的时候,红肿的穴口忽然抽搐着吐出一大团淫液,悉数都浇在肉柱上,状似鼓励着它的再次粗暴进入占有自己。

就着这股溺出的淫液与断续的哭声,耐心蛰伏许久的龟头终于顺顺当当一根没入,直直抵达湿软肉壁的最深处,搅得里面鱼飞水乱,噗嗤作响。

很快,他的全身上下都被汗液与精液湿透了,狂猛怂动的肏干到了最后他甚至翻起了白眼,拖着被肏熟透的身体尖叫着想要逃开,却又被两双粗糙的手牢牢钉在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他逃不开身下人玩命的往上顶弄,只能无力的甩着头,低哑地呻吟,湿透的衬衣下满是狎昵的痕迹,吻痕遍布,指引无数,看起来淫荡极了,又可怜极了。

因为他的全身剧烈抽搐,插着阴茎的肉穴不受控制的往里急剧收缩,极致湿软的包裹让身下的男人跟着低吟,密密实实插进肉穴里的阴茎就又膨胀了一圈,来来回回大力的冲撞与侵犯,让他错觉自己的肠胃就要被这柄尺寸可怖的凶器硬生生的捅开。

讲台上的梁安正在讲解一道难题,忽然之间神色微变,伸手悄悄摸了摸自己依稀有种隐隐作痛的胃。

还好,他的身体里没有那种尺寸吓人的东西,他也不会被破开成两半,从校园片活生生的演变成血腥片。

梁安的眼光从下面某人分毫不变的脸上一转而过,继续面色冷静的讲课,完全看不出丝毫不对。

当天,除了曹爽被留下打扫整间教室的卫生以外,其余学生安全无忧的下了课。

梁安从最初的闻之暴怒到现在的熟视无睹,两者之间的过渡也就一年时间不到。

不得不说,习惯两个字是真的可怕。

或许外人并不知道,看似面冷严苛的梁安其实一直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这从每次那所谓的母亲每每有事才会找上门找他叙‘母子情谊’就能看出一斑。

每次他都说一定不会再心软,但下一次母亲装作可怜的样子再三恳求的时候,他最终还是会心软答应,事后他又后悔不已。

唯独那晚曹爽的出现,是他唯一的一次拒绝,纵使都不算是他亲自表达,但起码算是个良好的开头,为他以后的直言冷拒做出了一次不错的打样。

所以曹爽或许并不知道,因为这件事,他是存有几分感激之心的。

自从那晚曹爽帮他赶走了他的母亲,以及问他问题时的严密好学,还有那天上课顺便送给他一份最喜欢吃得那家早餐店的早餐,带的刚好还是他喜欢的牛肉馅的包子和红枣豆浆,梁安对曹爽就开始逐渐改观了。

说起来,这突然改观的原因甚至有点轻率的好笑,但事实就是如此的轻率,如此的好笑。

事实上,连梁安本人都觉得他对曹爽的轻易改观以及迅速习惯,这些种种都让他觉得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乃至至今仍然没能想通,他为什么会对曹爽产生这种近似没有底线的包容程度。

如果梁安以前但凡能多了解一点人类最基本的情感,那他就会明白,在那一晚曹爽无意识地挡在他面前对他的保护,年纪轻轻就认真讨教的求学态度,以及那份无意带来恰好就是他最喜欢的食物,基本都可以用一个投其所好简单的高度概括。

梁安活了这么多年,因为他会读心术的特殊能力,他能看出靠近他,询问他的人是真情还是假意,是因为对他有所求还是对他有期盼,除了最亲密的家人,从没有真真正正的一个人是纯粹的想对他好,想和他亲近。

唯独曹爽,是真正单纯的,无意识的想要保护他,并且简单直白的表达出想和他亲近点而已。

所以这几件事累加起来后,就让梁安的心里悄悄地发生了一点改变。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词就很符合梁安当时的心绪表现。

这个词叫做——心动。

当然,这些都是事后话了。

把时间的指针拨回归到现在,曹爽却压根没发觉到老师对自己改变的态度,他最多就是觉得老师上课时的脸色稍微温和了一点点。

因为那真就是能直接忽视不计的,拇指与食指比出来的最小距离的一丢丢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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