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钧也不像是武功高强的灵人,他身子太弱了,还拿着那把压根不适合的剑练身手,感觉对于武功很是外行的模样。
难道泠钧属于法术类的灵人?
“司南谢。”泠钧被司南谢用想要解剖他的眼神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打断他的思路了。
“啊,大人。”司南谢收回目光,微微一笑,“喝果汁吗?”
“……”泠钧冷冰冰地看他,“有些事,不该知道的别好奇。”
“大人,可是我真的是第一次遇见妖兽,太可怕了。”司南谢拍了拍心口,心有余悸,“我一想到我们接下来要住在前线,我就害怕。大人你要保护好我!”
“你不是军械师么。”泠钧忍不住想要翻白眼,“胆子那么小,如何做军火。”
“可是我平时的工作就是画画图纸,造出样品,然后送到其他同僚手里,让他们批量生产。”司南谢伤心地说,“我没上过前线。”
“难怪你们龙嵊的武器不中用。”泠钧说完,微微蹙眉捂下胳膊。
“大人?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司南谢见状麻溜翻出药箱,要被泠钧检查,泠钧却有所顾忌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人,示意司南谢不要在这里给他看伤。
司南谢道:“马上就入城了。前往前线还有距离,我们先找个客栈,稍作整顿。”
“好。”泠钧雪白的脸上泌出一层冷汗,也是痛极了。他之前在战场上负了重伤,回泠府休养,伤也没有好完全,前线吃紧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
到了城里,初来乍到的绯楼非要出去逛逛。泠钧无奈,让几个士兵保护他,有皇东漠陪着。司南谢则赶快将热水备好,为泠钧查看伤势。
泠钧素来是个逞强的人,若不是疼的厉害,绝对不会露出如此难受的表情。
“这伤口不是快好了吗?为何又裂开那么深……”司南谢被他胳膊上深邃的伤口吓了一跳,“很痛吧……痛就咬我。”
泠钧道:“小伤。”
他不能告诉司南谢,伤口却是不是大问题,可新出现的那批妖兽自带毒性,若被他们弄伤便是伤口好了也会刺痛无比。泠家已经在尽快配制解药,不过暂时只能用寻常的止痛药压制着。
“这哪叫小伤。”司南谢不知道泠钧对他的戒备,瞧着那伤口和洇红的血,又心疼又难过,“若是我家表弟,怕是要疼到哭死。”
“表弟?”泠钧仔细回想了一下,记载着司南谢的文书里,确实有提到过他有一个表弟。
伤口处理好之后,泠钧面色显然恢复一些。司南谢刚要给他穿衣衫,泠钧却抚住他系腰带的手。
“大、大人?”司南谢刷地红脸。
“和我做。”泠钧淡淡地命令。
“可……”司南谢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螃蟹,他小心翼翼看了看亮堂堂的窗户,又回眸对上泠钧流光溢彩的眼,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说,白日不宣淫吗?”
“做。”泠钧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猛地拉近,司南谢身体失去平衡,险些压倒泠钧,可他还是身手很快,撑住床铺,和美貌的少年鼻息交织。
“我、我去拿润膏。”司南谢心脏砰砰直跳,几乎是逃逸地躲避着泠钧冷淡又艳丽的眉眼。在少年安静的凝视里,他粗喘着去翻包袱,胯间的布料早就被顶出一个大帐篷。
这样就硬了吗。真是淫荡的男人。
泠钧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眼力很好,甚至能看清楚司南谢不断滚动的喉结,和微微泛起的鸡皮疙瘩。
虽然和这个男人做了很多次,对方也在竭力讨好他,可越是顺从,他越是警惕。
终非同族,必有异心。他很期待,司南谢撕破那层温润脸皮,露出狰狞爪牙的一天。
司南谢将润膏取了过来,瞧见泠钧直勾勾盯着他的裤裆看,他有些羞涩地用袖子挡住:“大人,你不是说小孩子不能看这个吗?……”
怎么一直盯着他哪里看啊,搞得他好紧张。
泠钧不应他,眼神示意司南谢躺上去,他要在上位。司南谢觉得泠钧就像一只傲娇的猫非要爪子在上一样可爱。
司南谢把裤子脱了,怕一会儿抽插起来布料会擦伤泠钧柔嫩的肌肤,粗紫的大鸡巴像是熟透的紫茄子,硬挺挺的贴着肌肉饱满的小腹。泠钧慢条斯理脱着衣衫,整整齐齐叠在一边,那股该死的优雅,等的司南谢心里痒痒的很。
“大人,没必要折那么整齐吧?”司南谢瞧着少年将自己的衣服放的远远地,又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唾沫。他伸手摸上泠钧光溜溜的屁股,又白又嫩,可屁股尖有些泛红紫,像是小姑娘抹了胭脂的白脸蛋。
泠钧说:“若是溅上不干净的东西,我还怎么穿着。”接着抬起圆滚滚的屁股,双手压住司南谢的大腿。
“扩张吧。”他冷淡地说。
“好。”司南谢瞧着冲着他微微撅着红肿小嘴的肉洞,恨不得立刻亲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