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条狗还想让主子怀你的狗种吗。”泠钧唇角噙着淡淡的笑,伸手抓住抖动到不行却依旧不敢违抗他命令蹭他淫穴的狗鞭子,“放心,我回家拿了避子药,这样就能随心所欲和狗奴……”
话未说完,却意犹未尽。司南谢刷的红了脸蛋,语气又粗厚一分:“主子很喜欢被狗狗肏花穴吗……冒着怀孕的风险也要。”
泠钧冷哼一声,不作应答,他承认自己被他干过一次隐穴后,便有些上瘾,以前还能敷衍地用手指解决,但如今他的下面记住了司南谢阴茎尺寸,甚至还违背他本来意愿擅自扩张成那个硕大器官的大小,他不想被狗奴肏也不得不冲他张开最私密的部位。
何况,他很信任泠家制备的避子药。
司南谢知道,泠钧的沉默便是肯定回答。知道主子喜欢被他的狗鸡巴肏嫩逼,他更为亢奋,攥在主子手心里的鸡巴欢快兴奋地耸动着,不知好歹的动作又招来主人狠狠一捏的惩罚。
泠钧看着瘦弱,可手劲儿不小。司南谢被他这么一拽,脸色刷的白了,喉间发出黏腻的痛吟。
“许你动了?”泠钧冷若冰霜地宣示着主权。
“狗狗错了……”司南谢赶快伏低姿态,谄媚地用鼻尖拱着主子的肩胛窝。
鼻尖蹭着敏感的肌肤有些酥痒,狗奴粗急的呼吸均匀喷溅在少年鼓动的血脉上。泠钧也有些忍不住了,他被一条狗燎的浑身是火,急需要他的狗鞭子肏进去泻火。
“别乱动,我不想说第三次。”泠钧高傲地说完,便将那根沉甸甸的鸡巴堵住自己悄然张开的花穴,好在有水的遮掩,不然他泛滥的隐穴怕是又能流出一斤的淫水,实际上隐穴中的水相当于庸人所说的尿液,他平时喝下的水都储存在隐穴里,在隐穴打开的时候便冲刷而出充作润滑。
当然,不是真的尿,是带着逼骚味儿和淡淡甜味儿的黏腻液体。
进入十分顺利,他的隐穴早就记住司南谢的大小,擅作主张扩张到三指宽后,他轻轻松松把狗奴的鸡巴吞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喘息,压在他身下的狗奴倒是叫得起劲儿。司南谢淫叫的声音并不难听,甚至让他觉得有种增加氛围的享受。将狗鞭子吞下去之后,狡猾的隐穴便收紧穴口紧紧掐住狗鸡巴,泠钧也忍不住哼了一声,松垮的肉洞顿时吮吸出那根粗壮。
狗奴的形状,被他的逼感知出来,滚烫而坚硬,让他柔嫩的深处犹如火焚。
“嗯……大人……好紧……哈啊……”司南谢很想顶胯,希望自己能立刻狂操泠钧的骚逼,但他又怕自己逾矩的动作招来主人的厌恶,他不讨厌泠钧的鞭挞,反而能从他的鞭挞中获得某种羞耻的性快感,但他不想让泠钧露出不悦表情。
“狗鞭子怎么那么粗,舒服么。”泠钧尽量维持主人的淡定,但颤抖音越来越明显暴露了他的爽快,掐着司南谢的肥乳,劲瘦的身体开始摇晃起来,隐穴敏感至极,笨重的鸡巴随便碾压便是过电一般的颤栗。
“嗯……太长了……”泠钧额角缓缓泌出汗液。
“主子……主子肏我……嗯……”司南谢想入非非,即便是自己的阴茎插在对方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可处处受到限制和约束的他,被动享受着性爱欢愉,毫无疑问,这一次的性爱他也是被肏的那个。
被两具躯体搅动的水波犹如小小的浪潮不断拍击着白花花的肉体,司南谢一手搂住泠钧的细腰,暧昧地抚摸着他浅浅背沟和半边屁股,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桶缘,用力到指头关节发白。
水掩盖了肉体撞击的声响,水面却犹如沸腾一般不断波动从桶缘溢出,泠钧挺着身子自己肏了百来下,便犯懒地偎在狗奴湿漉漉的胸口,慵懒指挥:“累了,换你。”
司南谢闻言徐徐撑起被肏得软绵的腰,坐直身子双手捧住泠钧又翘又圆的屁股,爱不释手地摸了几把,就被主子严厉又妩媚的瞪了一眼。
他谄笑两声,转移话题:“主子,抱住我的脖子。”
泠钧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条狗还真是容易飘忽不知所以,不过他的狗奴总是克制不住地亲近他,也算是表达对他的爱意和讨好。
想到这里,倨傲的少年怒火少了些许,伸手矜贵地环住狗奴的脖子,近距离的咬住他绷出青筋的脖子。
泠钧落下牙口后,司南谢便知道对方准本好了。埋在主人嫩逼里的鸡巴早就蓄势待发,强壮美好的肉体块块肌肉鼓起,司南谢卖力地挺着腰杆仅靠核心力量便能把泠钧那纤细的身体肏翻。
被狗奴凶狠干练的速度狂操起来时,泠钧再也维持不了主人的仪态,粗糙湿热的呼吸胡乱冲狗奴的脖子喷溅,一双浅紫蓝色眼睛爽到眯起来,慢慢混合着红色血丝,剧烈的摇晃险些让嘴里那块肉脱离牙齿,一瞬间的淫叫溢出唇齿后,泠钧更加用力的咬住狗奴的脖子。
血蜿蜒而下,沿着对方粗红的脖子顺顺利利流到心口,泠钧感觉自己要从浴桶里飞出去,又被司南谢强壮的双臂拉回来重重砸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小穴内壁从酥酥麻麻被撞到微微钝痛,痛和爽在少年稚嫩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