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到厌恶,甩了甩腿,却没有挣开。
“哈啊……嗯!”泠钧已经被那张小穴吸走所有气力,软绵绵地软倒在他的攻势下,司南谢趴在泠钧的双腿间,卖力地舔舐着他肥嘟嘟的花瓣阴唇,那玩意儿在他看来十分美丽,真的像是一朵粉嫩小花,像女人的阴唇分左右两边,每一边分化出三瓣半圆。
花瓣从深处蔓延而出,肥厚饱满沾染着黏腻汁液,泠钧有气无力地用浅蓝紫色的眼珠子盯着他,司南谢见状便乖乖靠在床头,让泠钧骑在自己公狗腰上。
“嗯……主子狗狗操进去了……”司南谢温软说着,得到主子应允,便斗胆抓着大鸡巴肏进湿乎乎的肉壶中。
“哈啊……主子……嗯……”司南谢将一只胳膊递过去,泠钧颤着眉睫张口咬住,一切准备就绪,他抖动着强韧狗腰抽插起来,大龟头在主子湿滑的小穴中直捣黄龙用力冲撞,察觉到主子更软更服帖的抱住他时,他突然凑到主子耳边,咬住他的耳垂。
“主子……狗狗有件事要告诉你。”司南谢语气还是那么温顺乖巧,一如他环住泠钧时仅仅提供支持,而不至于让主子被勒到难受的臂膀,他将口水涂满主子粉红的耳垂,一边狂操一边哼哼着说,“狗狗来之前撒尿了,鸡巴上全是骚尿……嗯……插进主子的美穴了……”
泠钧陡然瞪大眼,双腮绯红。
咬中司南谢手臂的牙齿更为用力,虎牙扎破了骚狗的皮肤尝到血味儿。司南谢说完便感受到主子的美穴被他的话语刺激到紧紧收缩,本能的想把他的脏狗鞭排出去,司南谢见状便用力抱紧主子,紧到能用胸膛感受到对方狂躁的心跳。
他继续哼哼:“啊……嗯啊……骚尿弄脏主子的雌穴了……嗯……狗鸡巴好爽……”
“嗯……嗬呃……主子……主子对不起……狗狗不是故意的……嗯……”
“狗狗太硬了……见到主子的美穴就发骚……嗯……”
狗奴充满故意的语气,泠钧自然听得出来,他也清楚司南谢插进来时肯定不是十成十的干净。他原本可以当做没有发现,但司南谢故意把这桩事点破,还再此上大做文章的行为让他愠怒又兴奋。
这条骚狗又在冲他发骚了,真是淫荡到没救。
泠钧松开牙齿,再不阻止司南谢那颗想入非非好像已经陷入某种忤逆他的快感中的脑袋,一会儿可能真的会被狗奴亢奋至极地把一泡热尿浇进来灌满肚子。
泠钧一把捂住他的嘴,颤着嗓音低呵:“闭嘴!你这条……嗯……狗畜生!”
“嗯……我是畜生。”司南谢被他捂着嘴,含含糊糊地肯定泠钧的说法,湿滑舌头舔舐着主子带着白梅香气的指根,司南谢面色潮红,下体撞得迅雷激烈,阴囊甩得几乎飞掉,“嗯……嗯……”
“不许射进来……嗯……你这条骚狗!”泠钧察觉到司南谢要射精了,另一只手用力推他,可狗奴此刻气力大得惊人,蹭到他的手指不仅不停下,他摇摆着鸡巴在他的雌穴中晃圈。
泠钧受不了地潮喷而出,深觉自己被狗奴欺负了,眼神凶巴巴眼尾却委屈地泛出泪水。小穴被狗鸡巴肏得啪啪响亮,狗奴更是放肆地用自己的大奶蹭他的奶头,骚叫着将狗精射入他水花汹涌的淫穴。
“嗬呃!呼……”司南谢被堵着嘴,只能从鼻腔吭出舒爽的粗气。泠钧被射精后便恢复了些气力,抓着司南谢的头发狠狠扇对方巴掌,把不听话的狗奴扇到脸颊红肿唇角流血后,一脚将狗奴踹开。
“滚!”司南谢滚在床下,散乱的头发堪堪遮住那瓣红肿的脸。
“主子,狗狗错了。”他爬过去,跪在泠钧的跟前,刚把头抬起来,又被愤怒的少年一脚踩中脸,碾压垃圾一样碾着五官。
“…… ”泠钧此刻表情于平时截然不同,司南谢用余光望去,发现对方翻卷着他从未看见过的表情。厌恶、阴冷,浓郁的杀意被薄薄的理智勉强压制下,只要他稍微得寸进尺一些,便会招来死亡。
泠钧似乎想到不美好的回忆,可他并没有多说,门板突然被人敲响,那只踩中他脸颊的脚收回去。
司南谢跪在地上讷讷瞧着泠钧气到指尖发抖,将散乱在床的衣衫捡起来,白皙脖颈上青色筋脉暴怒鼓胀,泠钧却一言不发,穿好衣衫后,把尚在湿润的袜子丢在一边,光脚穿鞋。
“大人……”司南谢意识到自己似乎做的过火了。泠钧的容忍让他倍感无措,他更希望泠钧能狠狠鞭笞他出气,所有强行压抑的怒意最后只会转变为一把把刀子,再深厚的感情也会随着一刀刀凌迟而失去原本的坚韧。
“主人……。”司南谢扭过头,瞧着穿戴完毕的泠钧将门打开,少年身姿依旧笔挺如松,脸上挂着淡然宁静的神情,他总是那么优雅,那般高不可攀。
一股莫名的被遗弃感笼罩心头,司南谢收回目光,掌心徐徐贴在裸露的胸膛上。
泠钧是不是不要他了?
曾经被抛弃过的狗狗,对于来之不易的幸福总是报以怀疑态度,他一次次的任性和试探,是一条失去家后被再度捡走的狗,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