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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的狗摇头晃脑将手中粗硬的畜鞭撸得上下晃颤猩红精孔翕合(1 / 3)

冷淡少年怀抱醉酒温润青年,步履从容,淡然神态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这条蠢狗,喝醉之后哭着蹭到他怀里祈求原谅,生怕被自己抛弃而嘤嘤吠吠凄楚不已,甚至情急之下说出命令主人只许有他一条狗,如此不知尊卑大逆不道的话……

泠钧想到狗奴方才又醋又怒,却表情坚定的模样,心头像是落入一片绒羽,被挠的苏苏痒痒。

他的狗奴才,似乎太依恋他了。不过他并不讨厌,相反因为对方不离不弃的追随感到一丝欣慰。

身为宴会主客,他不该如此早早退席。何况二王爷为他准备了一干美男供他选择。但他真怕自己的狗会因为他被其他野狗环绕而吃醋到在宴会上作出过于失态的举止。

倒不是担忧自己身份有损,相反,将前龙嵊官员驯化成自己的公狗,并且在宴会众目睽睽下和野狗争风吃醋,又何尝不是昭显他灵族威严。

他的狗真的不在意人的尊严,也不惜要挽留他么。

将人放到华丽殿宇中的床榻上后,泠钧坐在床侧,垂着蓝紫色眼睛安静深沉地注视着床榻上不安分扭动身子的狗。

“大人……”司南谢掀开泠钧为他盖好的被子,跪爬着将身子凑到对方身边,垂着脑袋像狗一样讨好地蹭着对方腰肢,嘴里可怜兮兮地哼哼,“别赶我走……”

“大人,狗奴错了……贱狗随便主子处置……”诚恳哀求话语,扰得泠钧心神动荡,回应狗奴可怜请求一般,雪白矜贵的手指覆上狗奴的头顶,轻轻揉搓对方的脑袋。

司南谢扬起脖子,露出一张酡红淫荡的脸,伸出粉红舌头,冲主子哈出带着酒意的呼吸。

“想舔我?”泠钧收回抚摸狗奴头发的手指,转而放在对方脖颈,轻轻挠动那枚硕大明显的喉结,修剪圆润的指甲挠起来很舒服,狗奴眯眼瞧着清冷昳丽的主人,哈气声更大, 包不住的唾液顺着舌体滴落。

“主人……”狗奴鼻音浓厚,神色缱绻,滴落晶莹唾液将少年整洁的浅紫衣袍打湿,晕开圈圈粘稠。

瞧着狗奴唇角肮脏的口水,泠钧本能蹙起隽秀眉梢,若是换做他人,他早就一脚踹远鞭挞伺候。可偏偏对他露出这番淫靡肮脏模样,毫不顾忌自己作为人的颜面的男人是司南谢,他亲手调教出的狗奴。

泠钧还未意识到,正是自己太过娇纵这条脏狗,让他爬到自己头顶不知尊卑。

“司南你可知我为何生气。”泠钧不是爱解释原由的人,可这次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好好告诉他的狗奴他犯了怎么样的过错,哪怕那会撕开他的旧伤,不过……那是过去的泠钧会感觉痛楚的伤口,现在的泠钧早就不在意那桩往事。

“主人……”司南谢乖乖俯身,恭敬地趴在泠钧脚边,解开自己的衣衫。他记得主人的命令,惹怒主人就要脱光自己,自慰狗鞭取悦主人。

胯间肉棒早然硬挺,粗黑而长的器物丑陋不堪。他像是公狗一样翻起肚皮,四肢蜷缩,摇臀摆腰谄媚地向泠钧自慰讨好。

泠钧知晓对方谨记着自己的命令,心里升起莫名暖意。他虽位高权重,可十六年来难得自由身,素来只有他遵从父上命令的时候,却从未有一人对他如此痴缠相随。

他想到了自己曾在意的,无论是人事物,无一例外被剥离他的身边。

闻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心中又一丝刺痛闪过,泠钧那只手轻轻覆在狗奴不断自泄的手腕上,指尖蜻蜓点水带过。司南谢的身体强壮匀称,折叠在一起是浑身肌肉紧紧绷住,块垒肌肉充溢的汁液似乎轻轻一戳就能榨出汁液来。

浪荡的狗摇头晃脑,将手中粗硬的畜鞭撸得上下晃颤,猩红龟头上精孔不断翕合,泌出汩汩粘稠腥臭黏液。

“主子……嗯……主子……”司南谢一边自慰,另一只手用力揉捏自己圆润饱满胸肉,将雪白胸肌上那枚红豆揉到挺立颤抖,身下床铺也跟随着狗奴激烈摇晃隐隐作响。

对于骚狗的淫乱急促,身为泠钧的主子不慌不忙,反倒是信手闲闲,用指腹拨弄狗奴不断滴水的龟冠,得到对方沉溺快慰的呻吟之后,泠钧满意地继续往下说:“我之所以厌恶他人触碰,不愿沾染一丝污秽是因……”

淡色瞳眼有一瞬失神,似是落入回忆深渊。眼前狗奴不断自泄在床上震颤模样,与记忆中某个厌恶身形重叠,泠钧有些烦躁地粗了眉梢,眨巴眼睛企图将那个污秽的身影从司南谢身体上拔除掉。

“主人……嗯啊……”男人意欲高潮的面容布满某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司南谢冲泠钧伸来一只手,颤巍巍地抓住他的指尖,往自己即将射精的畜根摸去。

泠钧在即将触碰到对方阴茎的一瞬间,猛然瞪大眼,如避长蛇抽手。司南谢见状并不松开,而是半起身子,晃颤着阴茎凑上前轻轻舔舐泠钧的那只手。

“主子……或许我是一条被占有欲和嫉妒心蒙蔽的狗,但狗狗绝对没有侮辱主人的心思……”他瞧得出泠钧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和挣扎,那股厌恶和伤痛隐藏压抑在浓厚的冷漠下,恐怕连泠钧自己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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