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琴酒回到家中,他现在急需要一些能转移他注意力的东西,因为没有工作留给他继续做了。
空闲下来的时候就会让人胡思乱想,比如他在哪里?现在的他又是谁?是那个叛徒真正的儿子?
微烫的水从喷头洒下,一点点唤醒冰凉的皮肤,染上正常人该有的温度,琴酒有些享受这短暂的升温,这会让他记起他家小孩曾经给过的温度。
服过药以后的琴酒已经拥有了比以往更好的身体素质,仅有的一些副作用也显得微不足道,体温低于正常温度也不过就是其中不值得一提的一点罢了。
真好看啊……贪婪的目光透过玻璃一寸一寸的将人侵犯。
过于热烈的目光让琴酒战栗起来,如芒在刺。
“谁在那里!?”琴酒脸色一冷,顾不得仍然裸着的身体,拎着枪站到角落,警惕的看着门外。
热水仍然开着,蒸腾升起的水雾糊在玻璃上。这是双面镜做的浴室玻璃,最开始是自家小孩为了增添情趣而装的,而现在就显得极其致命了,因为可见的那一面在外面。
对于敌人来说,琴酒所在的位置可以说,一览无余。顾不得别的,呆在这里只能被动挨打,出去还有机会!左右两边猜一个,只能听天由命了。
哼,赌呗,我又不亏。
瞅准时机,琴酒猛地打开门窜了出去,后心处的凉意却让他不敢再动一下。
“子弹可不长眼。”陌生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声音毫无起伏的威胁着,男人似乎是在观望什么,过了一会才道,“看不出来,琴酒大人还挺会玩,就去那边吧,把自己拷上。”
琴酒被枪抵着缓慢的往拘束架走去,心里暗自有了盘算,拘束架旁边有电击器,因为长相奇特,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只要他抓到机会……
“不要耍花样哦!”另一把枪架在琴酒的左肩处,对着琴酒刚刚才订好计划的关键道具——电击器,给予致命打击。
“如果琴酒大人喜欢玩电击,等下会让您爽个够的。”男人凑到琴酒的耳边轻吹一口气,低低的笑了起来。没想到琴酒还挺念旧,他还以为自己都被忘了呢,毕竟这满屋子的东西,他走的时候可没都用过,现在没一样是新的。
“你想和我做?像臭水沟里的老鼠。”琴酒脸色一冷,面上露出嫌恶的意味。
男人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声,“希望大人叫床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有精神。”
找不到任何机会可以脱离危险,身后这个男人每次都能精准的预判了他的预判,越是关键的时候越是思路清晰。明显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尾随而来,对我家的布局和各种物件有足够多的了解,对我的行为方式也非常熟悉……
琴酒墨绿色的眸子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豪赌……
“请您自己跪下吧,把四肢都捆上好吗?不要让我为难,毕竟如果打断了您的手脚,怕是也没有机会反击了,我也玩的不尽兴,是不是?”
琴酒僵在原地,像是在权衡利弊,最终选择顺从。左膝率先着地,左手灵活的从地上拽起镣铐,“咔”黑色的脚铐扣住了。
唔,真好看啊,真想把人锁起来,让那双漂亮的腿时时刻刻的夹在腰上。伸手将琴酒的左手也扣住后,他就得到了一个跪倒在地,摆出羞耻的姿势向他展露身体的限定款琴酒。
男人伸手按住了一块墙砖,翻转出来的是一柜子的小物件。眼罩、口塞、尿道按摩棒……项圈。有些眷恋的摸了摸那个熟悉的项圈,漂亮的红色宝石仍然熠熠生辉,想了想还是选择了这款,因为有重要意义呀……
琴酒正眯着眼,试图听到身后的动静,眼前就突然一片漆黑。他惊了一下,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紧绷起来,给他机会似乎就会当场暴起打人。几秒后才意识到,那人用眼罩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项圈被戴上了,有些紧了,压的琴酒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冰凉的宝石贴在皮肤上,更是给了他别样的刺激。
“相当的好看,孤狼,哦不,乖狗。”男人俯下身沿着项圈的上边缘吮吸起了琴酒的喉结,还恶意的咬了咬,直到听喉咙内发出微不可闻的闷哼声。
“张嘴。”男人的声音略显温柔,左手捏着琴酒的下巴,舌尖舔弄着紧抿的唇瓣。琴酒并不理睬,依旧紧咬着牙关,“乖一点,不要扫兴,别让我动手卸了你的下巴,好吗?”
语气缱倦的像情人之间的低语,实则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得了主人的妥协,舌尖放肆的深入口腔,从牙冠到牙根扫过每一处地方,毫不客气的掠夺本就被扼制住的空气。贪心的挑逗着舌根,引来主人疯狂的抵抗。
“唔……”浅淡的呻吟声即使是被压制住也不受控制的从喉中传来。敏感的腭部被人舔舐着,带来奇怪的酥麻之感,口水不由自主的顺着下巴滑落。
男人眼疾手快的将一早握在手里的镂空口塞塞了进去,因为选了最大号,完全不会担心琴酒把它吐出来。就着镂空的小孔洞可以清晰的看到嫣红的小舌头,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勾引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