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莫加入B-DKY以后,生活越来越忙碌,无休止的实验和演出让夜莫疲倦不堪。在闲暇之余的几次假期,参与了组织很多的大小行动,在组织的地位不断提高,Jonge这个名字也开始进入很多人的视线,与之想伴随的形容词也是多变且矛盾的。
有人说Jonge是个五尺大汉,心狠手辣,某个打扫战场的成员透露,目标任务被削成了骨架,森森的白骨上只有薄薄的肉片和肉眼可见的鲜艳内脏。当他到达的时候,目标任务也才堪堪断气,然后瞥见一个肌肉狰狞的大汉潇洒离去,身上的衣物仍然保持着惊人的整洁和干净。
也有人说Jonge是个女人,有一头飘逸的长发,喜欢穿长筒靴……众说纷纭之中,Jonge的名字毫无疑问是一步步的走向组织的核心地位,夜莫自己却很明白这一切都要倚靠琴酒的推波助澜,因为这些任务都是琴酒在后面帮衬和助势。
当夜莫正式成为S组新首领后,成功加入了组织核心,而Rum也按照程序告诉他关于组织的许多事,包括:“你就是造神计划十四代阿瑞斯?克里蒂安?玛丽的后代,那个下落不明的女人的后裔。”
“……那最开始接受我加入组织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吗?”
Rum沉默了一会儿道:“可能并不是,Gin当时并不知道,但后来也许是……”
Rum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端水之言,竟然会导致后来一系列的变故,日后会想起今天的对话,他时常为之感到后悔。
结束了和Rum的通话,夜莫的理智和情感开始交替着不断冲击他的大脑。在长久的思考后,他突然有些明白琴酒那些有些许暧昧的动作,可能也只是用来绑住他的方法,琴酒也许早就发现了自己有些许变质的情感。
绝望如同潮水一般涨起,将他逐渐淹没……喉中鲜血开始上涌,腥甜的味道充斥口中,记忆不断翻滚,在此之中,那一幕幕过去更是激得夜莫犯浑,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家中。
这下夜莫第一次与自己的感情体Hurricane在意识中相见,那些只需互相接触就能明白的情感,以及与琴酒的相处,一项一项都让夜莫陷入痛苦,直到Hurricane的记忆停留在那个早上,琴酒对他说:“回去,别过来了。”
一口淤积已许久的血终于还是吐了出来,夜莫左手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稳定呼吸,右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被子。
过了许久才惊觉,自己昏迷的地点似乎并不在此处。
“莫,你……你怎么吐血了?你的手术还要做吗……”修楠月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过来,一脸担忧的问道。天知道他刚才发现夜莫昏倒在地上,身上全是血迹的样子有多让他担心。
“不做了。”夜莫不甚在意的拿出湿巾,拭去血迹,一脚踹开被子就赤脚踩在地上,不带光彩的双眼冷漠的看着修楠月。
“莫,你怎么了?”冷漠的神情,让修楠月心中一紧,脑中一闪而过“不详的预感”。
“我没事,把那堆东西扔了吧,我有任务,你回去做实验吧。” 夜莫走了,带着许多东西走了。
虽然他全副武装,像往常一样离开,没有任何不同。但目送他离开的修楠月心中却压着挥之不去的乌云。
夜莫带着东西,到了一个远离伦敦的混乱之都。
“给来一杯Sherry。”
“好的,先生。” 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闪耀,夜莫摇晃着眼前的酒杯,低声喃喃道:
“嘛,这就是Sherry啊,”轻抿一口,夜莫微眯起的双眸,无端叹了口气:“也就这样吧,醇厚到华而不实的东西。”
“试试Vodka。”一个风度翩翩人模人样的男人推了一杯酒过来,夜莫抬眸瞥了一眼,脑中就闪过了他的资料:萨斯?布托,混乱之都几个地头之一,喜欢男人,有十八个禁脔。
“谢谢。”夜莫甩开脑中的资料,毫不客气的一口闷,“怦!”空荡荡的酒杯砸在桌上,“啧,好酒,跟大块头挺合适,再来一杯!”
男人饶有兴致的挥了挥手,酒保端上六杯酒,“请你喝。”
夜莫伸手又灌上一杯,眼角燃起淡淡的绯红。萨斯?布托的左手摸上夜莫的背,不老实的向下滑去,夜莫歪着头抬起右腿膝盖倚在萨斯的左腹上,“怎么,请我几杯酒,就想买我?这够吗?”
“卡尔斯,你格外可爱啊,跟着我,这里的酒随你喝。”萨斯见自己的意图已被美人察觉,便也不客气地揽住夜莫的腰,让他跨坐着自己腿上。
“你喂我。”夜莫伏在萨斯?布托的右肩上,像撒娇的情人一样向萨斯?布托如是道。但只有当事人才明白,这哪里是情人撒娇,分明是恶魔的呢喃。夜莫左手端着伯莱塔抵在萨斯?布托的命根子上,隔着布料都能被感知到属于枪械的冰冷刺骨。
不落声色的两人纠缠在一起,夜莫任由萨斯?布托端来酒喂他喝,但是看似已经服软,枪却从未移动。
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这个传说中混乱之都的地头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