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爵感觉自己溺水了一般,他的舌头被人吸吮着,下颌被人狠狠用手掐住,几乎不能呼吸,他下意识挣扎着,可也很快被人镇压。
“泽舟……”
一声出口,结果被人吻的更深了。男人狠狠掐着他的下巴,用力的吮吻着他的舌根,齐爵的舌根被吻的酸麻。
“唔……”
齐爵抬手去推男人,却被男人狠狠抓住了手腕。
“别动,你发烧了,在输液。”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眼底青黑一片,齐爵猛然睁开了双眼。
不是泽舟,是薄嘉羿!
“你……”
齐爵一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可怕。
“喝些水。”
男人递过来水杯,齐爵想要拿过来自己喝,结果却被男人按住了手腕。
“喝。”
齐爵无奈,只好就着男人的手喝了点水。
水入口的温度正好,可见男人对他很细心。
齐爵敛了双眸,出口问道,“你把证据送到警局了吗?”
男人看着他,神色莫名。
因为一整晚过度的放纵,齐爵第二天中午就发起了高烧,他赶紧叫来了家庭医生,输液和吃药双管齐下,就这样七八个小时之后,齐爵的情况才稳定下来。
齐爵的脸有些发白,可是那唇却被他吮的通红,点缀在有些苍白的脸上,堪称是浓墨重彩。
“放心,齐其然已经被警方逮捕了。”
“嗯……”
薄嘉羿放下水杯,两个人一时沉默,两人多年没有联系,一静下来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齐爵垂着眉眼,修长的眼睫打下了阴影,配着他苍白的脸色,显得脆弱无比。
薄嘉羿心尖一颤,然后伸手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狠狠箍住齐爵,仿佛要把人融入骨血之中,他将头低下,埋进了齐爵纤细的颈窝里,低声低喃:“小笙……不管你心里有谁……你要知道……你终究是我的……”
过分偏执……
齐爵的眸中冷光流转。
“你好好休息……”
薄嘉羿揉了揉齐爵的后脑勺,颇为不舍地把人放开,亲了亲齐爵的唇角,又帮齐爵好好掖了一下被角。
见薄嘉羿离开之后,齐爵猛然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他低头往自己锁骨看去,瞳孔微张。他没有停顿很长时间,很快就拉好了自己的衣服,靠在床头闭目休息起来。
那真的是梦吗?
太阳渐渐落山,余晖璀璨耀眼,可是余晖并没有洒进屋子里,厚重的窗帘阻挡了来自窗外的所有光线。
屋里,微黄的灯光笼罩下,依稀能看见两个人体相互交叠。
“嗯哈……”
“我知道你身体不舒服……我会温柔的……”
放屁!
齐爵第一次愤怒地想要骂人。
他好好睡着觉呢,突然被男人抓起来。男人像是翻咸鱼一样翻了他的身子,然后拽起了他的胯骨。他臀部高高撅起,腰肢被狠狠按下,无力地被男人亵玩。
“唔……”
男人略微带着胡茬的脸不断磨蹭着齐爵的臀肉,他爱恋地抚摸那里,又放肆地舔吻着那雪白的臀肉。
“薄嘉羿……你可真是个禽兽!”
齐爵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话来,他的脸紧紧贴合在床上,被挤压的有些变了形状,他愤怒地抓紧了床单,想要反抗身上的男人,却被男人狠狠按住了脊背。
“啊!”
齐爵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那是因为男人已经低头舔上了那嫣红的花瓣,用自己的舌苔慢慢描摹着每一个缝隙。
“砰!砰!”
齐爵的手重重地砸了两下床板,却被男人温柔地擒住,和他五指相扣。
“呼……”
男人恶意地向那朵被舔舐的水淋淋的小花吹起,热气打在了小花上,本来就很脆弱的小花颤颤巍巍的,可怜兮兮地收缩着。
“嗯哈……”
齐爵的脚尖绷紧,脸颊也染上了红霞,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舌尖猛然开疆扩土,抵着那脆弱的花瓣就冲了进去,他先是顺时针旋转了好几圈,然后模仿着性器,抽出,只剩下一点点舌尖的时候再猛然把自己的舌尖全部插进去,而且他速度极快,仿佛在用自己的舌头“鞭策”着肉穴,有时舌头一滑会从柔软的菊穴出来,男人会偏头亲一亲肉臀,或者用牙齿厮磨,留下几个吻痕或者是齿印,接着用自己的舌头操着翕动不已的肉穴。
“小笙……是不是很舒服?你都湿透了呢。”
模糊不清的话语从身后传来,热气频繁地打在了湿漉漉的花穴上,一阵麻痒从那里传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齐爵濒临失控。
“不要……呜啊……不行……受不了……啊啊啊……”
舌尖抵着那处敏感点就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