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漆黑,鼻腔里汗液和欲望的味道浓郁得近乎粘稠,大范围肌肤的触碰,汗水在皮肤接触的地方熨得滚热发黏。肢体交缠,体内被暴戾地侵入,江凛听见自己在呻吟——他从来没有听过自己喉咙里发出过这样无法克制的暗哑哭泣的声音。
季寒城的喘息声落在他耳际,低沉悦耳得让他腰发酥的声音,听觉和触觉有形有质地缠绵交汇。
手脚仍旧被链条和镣铐捆缚着,全身能动的似乎只有腰——而腰在痉挛地弹动着,像是躲避,又像是跟随和迎合。
“下面……解开…………”他破碎地祈求着。酸胀酥痒的快感在体内一重一重地累积,冲撞着,眼前一阵阵地泛着白光,他大口喘息,过量的刺激几乎让他不能思考。早已经过了平时高潮的极限,勃起的欲望涨得发疼,却被金属的棍棒插在其中,把每一刻都随时想呼啸着奔涌而出的精液死死锁在里面。
他的欲望被身上的青年掌控着,隐约的认知让他的身体痉挛收缩着,下意识地夹紧讨好体内征拓的性器,喘息呜咽:“求你……解开……”
季寒城直起了身子,阴茎仍然插在他体内顶着,手指捏住了尿道棒的尖端,试着轻轻转动。
“啊……别,不行……”江凛几乎真的哭出声来了,紧韧的腰猛烈地绷紧又落下,后穴痉挛地绞紧,连两条无法合拢的腿都在绝望般地抖动,铁链发出清脆的哗啦啦响声。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让人想欺负。季寒城简直兴奋得浑身发抖。这是他一直惦念的人,他唯一想要的人,身手惊人的夜翼……可是偏偏能在他身下露出这样脆弱诱人的神态来。
他又试着小幅度抽插那根细棒,江凛喘得几乎崩溃,哀求声被顶得支离破碎。终于,在甬道狂乱般的夹吸中,季寒城把自己埋进最深处,又发狠往里顶了顶,把欲望肆无忌惮地射入,同时手上用了点力气,把那根细棒整根拔出。
细棒拔离阴茎头部的同时,一股白浆直直地随着喷涌而出,高高溅射,几乎射到季寒城脸上,又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到他自己肌肉流畅的麦色胸膛上。
江凛大口地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季寒城伸手抬起他蒙着眼睛的眼罩,俯下身子,没有拔出性器,享受着高潮后甬道里犹自轻微抽搐的余韵,把自己不客气地压在他身上。
“喜欢吗?”他把自己的头埋在江凛完全汗湿的颈侧,一边满足地喘息,一边轻声问。
“……嗯。”江凛在喘息的余裕里,轻轻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似乎是回答的低音。
“喜欢我吗?”季寒城又扭头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没等他回复,自己又轻声笑了。
“……算了,今天不逼你。”季寒城又把他的眼罩拉下来遮住眼睛,伸手上去解开了他的手腕和脚镣。“再来玩点别的。”
性器拔出去,冰凉圆润的鞭柄插进了被开拓得柔软乖顺的甬道,把温热的精液牢牢地堵在深处。
曾经送他的链子被丢在主山了,好在盒子里的项圈还配了根长链。季寒城把链子解下来,改连在江凛此时脖子上还取不下来的项圈上。
“来,下床。”他轻声诱哄着。江凛结实矫健的身体十分适合被拴着项圈,尤其此刻半张脸上覆盖着黑色的皮革,呼吸都没有平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手腕和脚腕留着一点红痕,犹自带着晶莹的汗珠,浸在身上残留的鞭印上,有种让人心跳不已的性感。
被蒙着眼睛,江凛踉跄着随着他牵引的动作爬下床,有些茫然地跪在了床下的地毯上。后穴里插着鞭柄,他没法跪直,只能向前俯身,四足着地,跪爬着。散鞭的皮革从圆润的臀后垂下来,扫着方才被打出一片隐约红痕的腿根,有些像是一条尾巴。
季寒城深深呼吸了几下,觉得自己明明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开始抬头。
“爬过来。”他扯了扯手里的链子,“汪一声?”
“……”江凛跪爬在地上,觉得耳尖都红透了。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的玩法。
“再不听话,我就叫你叔叔了。”季寒城低低笑着,心情极好。“想当我小叔还是想当狗?”
“……您别玩这个!”江凛几近崩溃地喊。
“爬过来,小叔?被侄子玩射了,舒服吗?”季寒城盯着江凛泛起一阵薄红的耳根,只觉得这个人特别有意思。
如果是他亲叔叔,他是要纠结——和亲叔叔乱伦可能就太不对劲了。但江凛和他根本没什么血缘关系,说白了只是大他几岁而已。看他羞耻成这样,还真挺好玩的。
“……汪。”江凛把整个脸埋在了地上,绝望地汪了一声。
非要在这两个里面选,反而当狗还强点。
这辈分本来就是一团烂账,这种时候和他提这个,就是明摆着欺负他玩了。
“乖狗,过来,”季寒城发出满意的笑声,牵着链子,向后退了几步。“给你奖励。”
“乖狗,屁股抬高一点。”
“摇摇尾巴。”
“再汪一声?”
一片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