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摆正靳原的姿势,扯着绸带叮嘱:“不要乱动。”
然后迅速精准地连续抽完了剩下的四鞭:
“啪!!!”
“啪!!!”
“啪!!!”
“啪!!!”
说打七下就是七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荀风没有施虐的癖好,也不享受折磨人的过程,只是习惯在“私了”时用一些合适的手段达到令人警醒的惩罚效果,而非取悦自己。
别人的痛苦并不会给他带来快乐。
同样的,他也不喜欢伤害别人的肉体。
不然这时候抽的就不是屁股,是腺体了。
动手的人也不会是他,荀薫在呢。
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惩戒,荀风把马鞭丢在一边,收了手起身,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靳原,让他缓一缓再摘了止咬器擦口水,靳原没听清,以为他还要继续,攀起来跪得笔直,密集狠戾的鞭笞让他浑身的肌肉僵硬紧绷,光洁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密长的睫毛被生理性眼泪沾湿,耷拉下来,眼眶莹润发红,泪水蓄在里面像是碎星子,荀风蹲下身又用指腹帮他揩了揩,问他知道错了吗?
靳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他还没摘止咬器,口衔让他满是涎液的嘴无法说话,而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支着茶几的双臂上,想保持跪姿就不可能腾得出手去解后脑上绸带束成的结,只能直愣愣地看向荀风,盯着那张净白韶秀的脸,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不想说知不知错,他想说对不起,我喜欢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荀风刚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想告诉他了,但是荀风没有给他机会。
现在也一样。
荀风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只当他冥顽不灵,冷着脸丢下他去了厨房找荀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