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景都这个样子了,陆二栓当然不可能再禽兽地继续做下去,他草草抽插了几十下也放松下腹射在了爱人身体里。
鸡巴从林书景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大量的浓白精液也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这让旁观了半个多小时床戏的钟荣春哪里还忍得住?他支高木棍,纵身一跃就从大开的窗口跳了进去。
“你来做什么?”陆二栓仍旧摆着张死人脸,见到钟荣春也毫不在意的样子,扫了他一眼就专心地替林书景洁身。
钟荣春坐在炕沿,冰凉的手不怀好意地一把擒住陆二栓还半硬着的湿漉漉的肉棒,埋首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用指尖点了点前头又开始翘起的肉冠,怪罪一样同陆二栓的鸡巴说话:“林老师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没吃饱?一点都不懂事。”
“……”陆二栓微微侧身,让东西顺利从钟荣春手中滑出来:“我今晚没有兴致。出去。”
说完看也不看钟荣春,将变凉的毛巾浸在热水里,拧干了接着擦拭。
“哈?”钟荣春惊呆了,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个该死的男人性欲旺盛到连他哥老婆都说操就操,自己娶回家的老婆也是被干到进门十多天没有一天能好好走路,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林书景是瘸子!而这样一个精虫上脑的狗男人居然跟他说没有兴致?!他是对谁没有兴致?!自己寡了这么些天,好好一口山泉美逼都旱成荒田草地了,陆二栓有了新欢就敢说这种忘恩负义不念旧情的话!钟荣春简直鬼火冒,恨不得拿个斧头劈死他。
他气极了反而笑出声来:“没有兴致,嗯。”他边重复边点头,“收性了,是吧。”他环顾屋子一圈最后看向不省人事的林书景,手摸下巴好奇道:“你说林老师知不知道你和他谈恋爱的那半年里,每天只要有空,连等我脱裤子都来不及就急哄哄要操我的逼啊,大情圣?”
陆二栓目光一凛,钟荣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摁着脸牢牢压在炕板上。
钟荣春力气比不过他,怄得眼眶发红脸都歪了,只能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怎么,恼羞成怒了?王八蛋!这里只有我提结束的份,没有你说不的地儿!”
“够了!”陆二栓被钟荣春胡乱挣扎的手抓得上半身全是血痕,他额角青筋直跳,空着的手伸下去扒开钟荣春的裤子,只露出他半个肥厚的屁股,不知何时勃起的阳具就贴上来撑开汁水淋淋的花穴,凶悍地全根入洞。
语气也恶狠狠地:“贱人,一天不挨操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呃啊啊!哈嗯……好涨……嗯啊……大鸡巴哈啊……吃到了嗯……唔嗯在骚逼里……嗯嗯哈……”
陆二栓的话都快骂得钟荣春颅内高潮了,底下也应景地吐出大波粘液。
粗壮的巨屌将阴道填得满满当当,炙热的柱身毫不怜惜地进进出出四处肆虐,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跟烫到一样不停抽搐翕张。大量的蜜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濡湿了底下的被褥不说,连林书景的身上都不可避免地沾到了钟荣春的骚水。
陆二栓见状干脆把人拖到炕尾,又换了个穴操,庞然雄物在他同样熟烂的屁眼里全进全出,被饥肠辘辘疯狂蠕动的壁肉伺候得浑身酣畅,痛快淋漓。
凶残的大肉棒肏得钟荣春簌簌乱抖,内脏都快要被捣碎了,四肢八爪鱼一样死死缠着男人,要不是被孕肚隔着,几乎要贴在陆二栓身上。
“哦啊太快了……好爽……要死了……啊啊哈呃……操死我……”
不知过了多久,大量稍凉的精液浇灌在肛穴深处,钟荣春也颤栗着一同射了出来。
两人抱在一起黏黏糊糊地接了会吻,钟荣春夹了夹埋在他体内再次整装待发的东西,调笑道:“这玩意上面还沾有你老婆的逼水呢,辛亏射在了后面,不然我怀了你和林老师的孩子可怎么办?”
陆二栓:“……!!”
每当他觉得自己足够了解钟荣春的时候,这婊子总能用言行告诉陆二栓,他还能更骚更贱。有时他都怀疑如果自己当初没对钟荣春出手,现在他哥头上是不是就不止这一顶绿帽?
陆二栓恼怒地低头一口咬上钟荣春的下唇,叼着撕啃。迫得他连连后仰,又追上去,粗鲁地在他细嫩的白颈,锁骨,玉做的肩上吮出连绵不绝的大片淤青红痕。重新硬挺起来的性器从后穴抽出来,稍微在小阴唇上磨了磨,就破开屄口,长驱直入。
一边凶狠地暴操猛顶,一边“啪啪啪”狂扇钟荣春的奶子:“贱人,刚刚一直盯着那儿看吧?很羡慕是不是?我帮你打得和他的一样大吧!”
“哦哦哦!!啊好痛,不要……呃哈……哦啊呃痛啊……哦哈不要打……哈啊……”
清脆响亮的击乳声不绝于耳,钟荣春被打得不住蜷曲,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接踵而来的巴掌,只能徒劳地佝偻着背,要不是下半身被钉在鸡巴上,他恨不能直接团成个球滚到天涯海角去。
到奶子通红一片,比原来肿上一倍不止了,陆二栓才停下来轻轻往上面吹气。
钟荣春已经哭不出来了,瞳孔涣散,嘴巴大张,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