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了。
“不必,爹爹,让我等。”
她本来就不是来吃膳食的,而是来吃他的。
这样暧昧的意味顺着她清亮的嗓音说出,谢祈止被她撩拨得心胸鼓噪,他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放下筷箸,一时也没有作声。
谢祈止纵然再大胆妄为,他也不敢在宫里让女儿登进他的寝殿里,所以,唯一偷欢的场所就是这内殿里。
桌上的菜肴颗粒未动,终于被两人等来通告的仆从,说是帝已经宿在寝殿里。
看他讳莫如深的神色,估计又是叫了从未召见过的新鲜侍臣。
母皇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谢祈止看女儿的神色沉静,自己却有些意动,他吩咐侍从,喉间里压着一丝混哑:“你们先出去罢,本君要和玉柯说些事。”
侍从们脚步徐徐而出。
“玉柯……”
“很快又要出宫了。”
“去哪?还是炙国?”
“对,只是这次要带上玉棋。”
“这次又要多久?”
……
虽然父女间的话语稀疏寡淡,内殿紧闭的高门里却是背德的孽情暗生。
他们如此的对话,只是熬着那乱伦的情欲慢慢高燃,侍从们都从内殿里撤出,景玉柯耳力极好,听不见声音的时候就已经跨坐在自己亲生爹爹的身上。
少女诱惑的气息落在鼻尖,无需言语,男子的风光霁月有些摇摇欲坠。
因为极度的思念和饥渴,他们的亵衣已经被血脉相连的主人剥落在地上,罪孽已深。
她的阴户嫩红张开,轻轻蹭诱自己爹爹寂寞高耸的性器。
祈止君一代惊艳绝才的男侯,就被自己的女儿困在这方木椅上,他半裸着白皙的身子,昂扬饥渴的器物已经顶到女儿的小腹。
刮过少女肚脐的,除了硕大饱满的肉冠,还有情难自禁流出的前液。
“还是这样会翘呢,爹爹。”她亲眼看着他莲一般清隽的脸染起红晕,由不得她湿得无边无度的,毕竟肏干自己的父侯,无论何时何地,都让她的血在腾。
男子抬眼,眼里已经凝了层脆弱的雾气,他那处只会硬得他心慌,她和他的这层亲密,放在颢国也是惊世骇俗的,只有她成了帝,一切罪行才能顺理成章。
“玉柯,爹爹要……”他搂着女儿,他甘之如饴的开端,他难耐地挺腰颤抖,勃起的性器也连着抖动,看着自己谨身的父侯沦为胯下最称心的男子,景玉柯只觉得爹爹可怜可爱。
母皇浮云蔽日,对三十几岁的男子没有明说厌弃,但终究色衰爱弛。这些男侯男侍竭力对抗岁月,明明留住了一身的风华和风情,却留不住君心叵测。
但景玉柯不一样,她天生喜欢属于别人的东西。
强占人夫,掠夺他们的身与心,这种愉悦,显然比新鲜面孔让她更加入迷。
景玉柯还是没有戒掉这种快乐。
“玉柯……唔嗯……爹爹真的不能被这样夹了……啊啊……”
他捧着她的脸,失魂地和她舌吻,他的气息清冽,舌尖却直勾勾喂进她的口里,勾缠舔吸。
即使这样讨饶求欢,她还是坚持用嫩阴唇夹磨他的阴茎柱身,非要磨得他大腿敞开,不知克己守身的道理才罢休。
皇宫里,景玉柯偷尝身子最久的男子,一个是周予生,一个就是她爹爹,几乎对周予生所有行之有效的手段,都恩威并施地施展在自己爹爹身上。
她在他身上磨穴,不过是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难忍。
见玉树临风的父君变得痴浪,积郁的情欲已经不能消解,甚至自己抬起腿想往上干顶,景玉柯才觉得火候到了,挺直了身,熟练下压自己的腰,把他的肉根前端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母皇给不了父侯的,只能她来给。
超乎伦理的叠股交欢,淫靡的肉体拍打声,谢祈止感觉到她的肉穴紧缩又湿滑,他挺直的腰杆自顾自晃动抽送。
爹爹的肉茎已经一点点撞到她的最深处。
景玉柯的面容春情泛起,身下亲生爹爹被自己包裹的禁忌,让她的眼儿泛起媚气,这样的粗长性器,只有这时是真正属于她的。
“爹爹……今夜嗯啊……女儿要多吃几次爹爹……啊啊……”
她的私处泥泞不堪,箍着爹爹的脖子尽情放纵摆动,这种父女偷欢的机会并不多,每一次欢畅淋漓以后,她都会让谢祈止借口抱恙,来遮掩偷欢的蛛丝马迹。
景玉柯把谢祈止的头按向自己的胸乳,她的乳生得漂亮挺翘,男子迷离的眼一下被她的乳儿吸引了视线。
“爹爹,快吸吸。”
谢祈止不敢过于沉沦,但女儿直白的邀欢就跟毒药一样,他伸出殷红的舌头,埋头啜吻吮吸她玲珑的乳房,他的唇舌一贯美妙,最得女儿心。
木椅上颠动的情事过于刺激。
她被高洁矜持的父君压着吮吸着乳肉和乳尖,纤腰弓起到快要挨到木桌的程度,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