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在新婚初夜上被驳了脸面。
景玉柯却品出了个中意味,莫不是自己的小叔叔还在为女婢“盏荷”守身呢?
随即又笑,道:“也不是没个先来后到的道理,那你就唤喻公子过来罢。”
与习得缀云体术的颢国男子都不大一样,喻书珩即使步履轻盈,他的行动也是吵嚷的,因为失明,他必须拿着一柄手杖探路,这便让他和步履蹒跚的老人一样磋磨着人的耐心。
“参见殿下。”
男子险险跨过门槛行礼,礼数尽全。
世间绝色的男子穿红衣时大多都能逼出一股艳气,景玉柯看他一身喜服,丰神俊秀,突兀想起一个月前的清隔寺。
——穿着红色袈裟的泓序,那艳气,也是从无到有。
“坐罢。”
循着清丽的声源,男子依旧提着那根手杖踱步过去。
他虽是盲的,长相却俊美,玉面一张,但走得近了,景玉柯却推翻了心中先前喧扰的想法,她反而觉得他静。
以往她看男子冷峭,却不觉得他们静,那暗流涌动里,她能读出无奈、寂寞、不甘和放任,但眼前的男子不同,虽然他年轻,身上的静态却像岁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即使喜服如火焰般热烈,但烧不燃这种静。
果然,他走到她跟前,露出的是一个安静的笑容。
二人之间无情也无义,但他的笑,不讨好不勉强,却很像夫侍对待妻主的笑容。
景玉柯虽然是第一次有夫侍,但她也读过“人生若只如初见”,看不见自己,看不见妻主,第一次却这样做了,他确实很有大家风范。
“书珩,你这身很好看。”景玉柯不吝自己的赞美,喻书珩会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夫侍。
她牵起他的手,只听见男子道:“殿下想必也光彩夺目。”
她轻笑,把他拉上了床榻。
两双腿纠葛在一起,多半是她在缠他。景玉柯是老手了,她很容易脱下他的喜服,脚趾一勾就能褪下他的白袜,男子精健的身躯暴露在视野里,因为从没有情欲教导,即使他被脱得一干二净,他也并不露怯。
神情只是有些困惑。
“大喜之日,你是不是该听妻主的?”
少女的嗓音轻轻摩挲他的耳窝,他的俊颜露出脆弱和迷茫,但更多的还是遵循礼节在答应她:“是,殿下。”
他虽身量颀长挺拔,被压在床上却双手蜷在胸口,也许是手里没有了那一根木杖了,四周的一切都陷入了不安定和未知之中。
少女执起他的手,问道:“据说失明之人剩余的感官都异常敏感,是这样吗?”
他正思索着妥帖的回答,却又软腻湿滑的感觉覆在他的手上,那游走得随心所欲,就狡猾地插在他指缝间留下湿痕和酥麻。
他的手掌颤了颤,想要抗拒,却按到她尊贵的面容,她有琼鼻和软唇,热意顺着口鼻喷洒在喻书珩手上。
“殿下……”喻书珩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滞涩下来,不可进不可退,异样的感知从手部传递过来,万千震颤的漆黑思绪里,先行想要回答她的提问,“是这样没错……”
她让他敏感的手指摸到她的舌面和齿列,只是这样柔润湿气的包裹就把他的僵硬扩散到全身,她的唇浸润以后不止是艳红,更是引诱的陷阱,但是喻书珩看不到。
“这么敏感,”她拉过他被舔得湿淋淋的手往下带,“那不是相当于喻公子多了一个性器?”
景玉柯打开腿,顶着他最长最听话的中指,按进自己的花穴,肉道已经自行湿润了起来,似乎对处子的调教性趣昂扬。
“殿下,不能!”他刚刚被另一种湿意、另一种内腔包裹,便意识到那是什么。他想抽出手指,却被景玉柯早一步按住了,但那猛烈抽送的动作,还是小范围地挤出她的花液。
下体不知羞的水声,一下响在两人的耳畔,而这红烛高燃,更让她发现他已然失去仪静体闲的包袱。
景玉柯看他的脸侵染上难得一见的红,逐渐是覆盖了冷静俊美的面庞,她耐心性子调教:“你要熟悉这里,今夜我带你熟悉,日后,取之于我,用之于我。”
他不敢不听从,只是僵硬的身躯难以放松。
他的手指被她的小穴夹着,外露的手却又被她的萋萋阴毛摩擦着,堪堪不敢动,宛如树木尖林里被狩猎的白鸟,以为要栖息,却被老练的猎手贯穿在木叉上死去。
但,景玉柯,还是给他活路的。
她带着他的手捅弄自己的小穴,肉道的媚肉被异物刮磨,但她却在他湿透的指尖上寻求慰藉,她粉臀款摆,让床榻作响出性交的声音。
明明和舔手一样是湿润,却更有诱惑力,这种未曾体验的感觉,让失明的喻书珩顺着男性本能在挺动他的腰胯。
他的腰胯精健,更显修长的体型,偏偏他又是闭目蹙眉,那种被女人无形操纵驱使的感觉愈加显出他的易碎和脆弱。
景玉柯感受到他无意加入的第二根手指,自作主张地插入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