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摇了摇头,不敢继续想.
利落的重新上膛,厉响拿着枪在印禾身上轻佻的游离,滑过那张艳若春华的脸,缓缓的从修长的脖子上游过,最后隔着衣服刺激乳首.
"厉响呢?"
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印禾也不慌,他甚至放松身体懒懒的躺在椅子上,昨晚他就已经确定,那人绝对不是厉响.在不确定对方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印禾没有轻举妄动,
"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印总"厉响瘪了瘪嘴,真是服了,这保镖跟自己重名印禾这样问太让人出戏了.他此时半坐在老板椅上,带着股子倦懒,
"把衣服脱了"厉响拿着枪在对方心口顶了顶.印禾也没扭捏,脱下西装,解开领带和衬衫扣子,露出宽阔白皙的胸膛.
厉响吹了声口哨,用枪口挑拨印禾的乳尖,冰冷的触感让印禾皱了皱眉.把一边乳头玩的涨大的挺立起来,厉响满意了,
"自己玩玩那边."
印禾照做,机械的在自己的乳头上揉捏,
"温柔一点,像我一样"
厉响用枪口对准乳头,模拟抽插的姿势.娇嫩的乳首被冰冷的枪械磨的有些疼,印禾深呼吸,放慢动作缓缓抚摸起自己来.
不一会两个乳头都涨的一样大,厉响看着红艳的两颗竟然觉得有些口渴.他把枪别入后腰,从地上捡起领带,三两下就把印禾的手腕给绑了起来.
印禾此时躺在椅子上,双手被捆着别在腰后.上身衬衫松垮垮搭在肩上,白皙的胸膛上面,一个男人正趴在上面啃咬红润的乳头.
印禾紧紧咬着牙,面前的男人闭目享受着两颗小东西,不住舔咬,吸得啧啧有声.厉响咬住一整片乳晕抬起头看着他,胸口上的肉被扯起,印禾控制不住的转过了脑袋.
嘴里的肉软的很,小小的奶头已经被吸得很大了,厉响用舌头在上面盘旋,试图能吸出汁来.末了,厉响吐出嘴里的软肉,上面湿淋淋的,配上印禾通红的脸颊画面色气非常.
厉响笑了,拿出手枪直接直接插进了印禾嘴里,手指虚虚把在扳机上,他捋了捋头发,命令道
"舔"
印禾含着手枪定定看了厉响一会,神色突然变温柔了.他眼睑微闭,熟练的吞吐起嘴里冰凉的枪管,脸越来越红,口水从嘴角流下,眼睛一直盯着眼前的厉响,一言未发但每个动作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操了..."
厉响解开自己的裤子,抽出手枪,枪口离开时还带出一缕淫靡的细丝.把自己的肉棒摆到对方嘴边,粗长的肉龙还冒着热气,一副侵略感十足的姿态.
印禾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硕大的龟头喷张,尿道口周围的肌肉微微翕动,浓烈的腥臊味打在鼻尖,印禾闭了闭眼,往日的回忆一幕幕在脑海里重现,各种各样丑陋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肆虐,身上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幸免,他想呼救,嘴里却立刻被填满.像一坨烂泥,浑身都是臭的,怎么也逃不开.
龟头在略干涩的嘴唇上摩擦,渗出的液体给都抹在了上面.印禾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冷漠的男人,张嘴将整个蘑菇头给包住,用自己湿润的口腔给对方洗屌,软嫩的舌尖滑过冠状沟伸到包皮下面把平时洗澡没有洗净的污垢都卷进嘴里.
厉响舒服的眯了眯眼,他将手扶住对方脑后往自己肉棒上拨,随着柱体越近越深,印禾只得尽力放松喉咙让对方进入,眼角渗出生理性的眼泪,整个人都埋进了对方浓密的阴毛里.
抽插的越来越快,印禾嘴里发出痛苦的咳咳声,舌头无意识的扫过柱身.呼,厉响紧紧攥着印禾的头发,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把对方的喉咙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一直深入到食道,厉响更用力一顶,尿道口一张,大股腥涩的精液喷出,顺着喉咙被印禾痛苦的吞了下去.
只是单纯射精还没有完,厉响把肉棒微微抽出,让印禾只含着自己的龟头,抖了两下,发黄的尿液带着浓浓的腥味射进了印禾口腔里.印禾睁大双眼,厉响把手枪顶在对方额上笑道,
"一滴也不许洒"
喉结疯狂上下滚动,印禾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将嘴里的尿液大口大口咽了下去,只是厉响尿的太凶,自己吞咽的速度怎么也赶不上,深黄的尿液顺着嘴角流出滴在锁骨上.
印禾睁大眼角无措的看向对方,此时他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已经深陷多年前的噩梦中,他只知道对方是父亲找来的人,自己做错了事没让对方满意,印禾怕极了,在厉响抽出疲软的肉棒之后,他尽力伸出舌头想将流出来的尿液再舔回去,但因双手被束缚,滴在身上的却怎么都够不到.
厉响好心情的欣赏了一番对方的窘境,知道他这是犯病了.
"小禾犯错了,是不是该罚"
印禾惊恐的睁大双眼,泪水不住往下流,他哆嗦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到那些令人求死不能的惩罚,印禾绝望的闭上了眼.
但眼皮却被人轻柔的吻住了.印禾茫然的睁开眼,随即眼珠被人舔舐,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